一處色彩迷幻,裝修奢華的房間內。
看著屏幕上極狐的身影化作藍色輝光,整個身子紮進世界樹麵積最大中庭,一聲巨響起,根莖爆炸,不斷,火光時不時就冒了出來,
看情況,瓦解世界樹很快就能完成。
而幕後黑手卻是沒有著急,而是安然坐著,甚至點評著假麵騎士等人的狀況。
“哇!不愧是神!極狐也太強大了吧!”梅洛指尖摩擦著下巴,轉過頭來和梅拉讚歎道。
“還有其他凡人變身的假麵騎士似乎對你的霸主異域者產生威脅。”
說完,往麵前的小桌子拿起新鮮的葡萄放入口中,露出滿意的表情。
聽到梅洛的對極狐等人的讚賞,坐在豪華翹著二郎腿的梅拉臉色稍稍一黑,嘴角閃過著一絲輕蔑,玩弄塗滿繽紛五彩的指甲的手,悠悠說道
“no!no!no!不過是神而已,哦!是幼神,更不是不是我的對手。畢竟神明什麼的我殺過兩次了。”
梅拉起身擺了擺自身的宛如紅白藍膠袋編製而成的皮大衣,語氣高昂道“我已經洞穿攻略世界的方法!”
下一刻,他又語氣十分輕柔道“reset(重置)!”
隨後手指按在擺放在小桌子上遊戲手柄機子上麵的按鈕。
頓時,屏幕上的畫麵突然出現電子失靈式的虛影,似乎要分裂開來,但隨後定格在同一個畫麵。
當自詡高高在上的尊貴存在按動著遊戲手柄上的按鈕,世界就受到所謂弑神者的意誌,把地球上麵的土地一分為四份,成為四個球體出現在宇宙之中。
……
“哈?怎麼了這?”
被定格在飛踢作作的創世狐也開始發生了不妥了,世界似乎是遭受到囚禁?或是時停?
就在他想些什麼的時候,自己的身體也一分為四,聲音也逐漸變得虛幻起來。
……
視角來到森宮然這邊。
世界經過一陣天旋地轉景色變換之後,森宮然終於是重新掌控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來到一個島嶼的海邊。
森宮然看了身體,身上的帝騎裝甲已然褪去,變回人類的樣子。
他看著蔚藍如洗的天空,麵色茫然道“我不是在城市之中?還出海了?英壽不是把那顆植株解決掉了嗎?
怎麼還會這樣,看剛才的光景,似乎世界分裂出來
還是看看到底發生什麼情況吧?”
諸多疑問湧上心頭,他心情也變得莫名煩躁起來。
越到關鍵時刻,發生的意外卻是越來越多。
這種不受掌控的情況讓他心頭微微一慌,這是來到極狐世界之後第一次讓他覺得慌張的情況。
似乎自己變得不正常起來,似乎身體缺失了一部分,讓他覺得不自在,局促不安。
這十分反常。
但是經曆這麼多,調戲了後輩這麼多,森宮然的心性也是堅韌,越是不知所措的時候就更不能慌張。
得先收集情況才行。
當務之急,還是先確定自己的當下的位置,再查看情況才對。
壓下心中略顯不安的情緒,他左顧右盼,四處張望,一望無際的海麵鋪滿金光粼粼的陽光,上麵時不時有著魚兒跳出金色海麵,濺起不大不小水花,海鷗在天空中一邊飛翔,一邊發出一時一時的叫聲,
浪花時有時無地拍打在島嶼的石頭上,發出陣陣聲響,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聲音,顯得寂靜一片。
島嶼上有著一些植被,似乎深處有著一片樹林,海邊有著被風雨腐蝕,海浪拍打千瘡百孔的岩石群,整個島嶼看起來有個幾十公頃的麵積,但絲毫沒有人煙的蹤跡,顯然是個無人島。
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是一個巨大危機,但是對於能夠打開次元壁的森宮然而言,隻是小事一樁。
他更為在意的是無人島或許就難以收集情報了。
對於現在每一分每一秒的都是重要的時刻。
還有斯艾爾這個定時炸彈還沒有解決,他到底去哪裡了也是一個值得考究的問題。
如果給他跑了,回到未來世界那就不得了。
不過,他信奉的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海風徐徐吹拂吹散臉上,讓他迷茫心情稍稍散去一些。
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喋喋不休響起,似乎從岩石群那邊傳出來的。
“八嘎呀路!你彆本大爺了,真是的,小氣鬼一個,我隻是借你的身體一用,又不是不還。
我借過這麼多身體,他們主人都沒有說過什麼,哪能遇到你這家夥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
另外一個傲慢狂怒的聲音在斯艾爾的身體響起“你知道我是誰嗎?”
聲音的主人就是桃塔羅斯,另外一個則是從昏迷中醒來不斷和前者爭奪身體控製權的斯艾爾。
他舉止豪邁粗魯,像一隻大搖大擺的大閘蟹,絲毫不在意自己的雙腳泡在水裡,動作大開大合往島嶼海灘靠近。
幸虧四下無人,自言自語的樣子沒有人看見,不然絕對會被彆人當作精神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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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不爽的聲音在身體響起,桃塔羅斯說出一番讓斯艾爾十分吐血的話“本大爺管你是誰!要怪就怪那個家夥!那個家夥不經你的同意,就讓老子上了你的身上,還說要請吃布丁呢!
結果就一會,那個人就不見了。
他們幾個也走散了,真是頭痛呢!”
桃塔羅斯忽然摸了摸帶著帶著頭發的後腦勺,感覺一陣不適,隨後發現不對勁,後知後覺道“剛才那個騎士好像是路過的假麵騎士?但是那個討厭的家夥不是像個娘娘腔一樣,身上的裝甲是粉紅色的嗎?”
桃塔羅斯性子急,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剛才森宮然身上的裝甲和門矢士品紅同款,神神經大條的他沒有來得及細想隻想找個身體附體,了解一下自己來到什麼世界。
後麵更是遇到他身體裡麵令人惱火的存在,恨不得和來一場單挑。
接著陰差陽錯的情況下才附身到這副身體上來,
最後更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來到這個地方。
這個急忙的過程讓他無暇思考。
畢竟他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一時情緒上來了就無法控製自己了。
現在有時間回想才發現,這個騎士是自己相識的。
斯艾爾一聽到這個名字,對於桃塔羅斯怒意消了大半,道“帝騎?你認識這個家夥嗎?他是黑紅色的,不是你說的粉紅色。”
桃塔羅斯回憶一番,然後擲地有聲地斷言道“黑色紅?不對!我遇見他的時候就是粉紅色,頭上的圍欄倒是一模一樣的說不定自己給自己染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