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釘宮踉蹌往後大退幾步,寬大的巫師衣袍淩亂揮動,整個人都風中淩亂。
“浮世英壽,你”勉強站直的釘宮簡直就是氣抖冷,渾身直哆嗦,如果目光可以穿透他如同紅燒獅子頭的煉惡體頭顱,倒是可以看到他那十分精彩的表情。
他不能理解
亦或是實在難以理解那個萬中無一,意氣風發的天才,那個欲望錦標賽的常勝將軍浮世英壽居然居然會認了一個義父?
這到底是何等荒唐的笑話,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對浮世英壽心裡也是升起幾分委屈與怨氣,他可是戰勝自己的男人,怎麼能夠這麼沒有骨氣認人作父?
這不是臉都不要了嗎?
身前的浮世英壽似乎沒有在記憶中那麼耀眼,好像沒有當初桀驁不馴的性格,他有點記恨不起來了。
不到瞬息,思緒紛紛灑灑地飛揚起來:“真正浮世英壽已經死去了,自己還找這樣的廢人報仇還有意義嗎?”
如此想著,一陣蕭索空虛感填滿釘宮的身體,複仇的動力似乎在這一刻煙消雲散,身體無限湧出的能量仿佛也不能挽回這種喪氣感,身上落寞的味道儘顯。
森宮然也是一臉驚疑,見到英壽故人像是遭遇巨大打擊一樣,露出幾分頹唐,不禁暗暗古怪思索著:“有必要這樣嗎?難道他也是計劃成為浮世英壽的父親?”
森宮然臉色古怪地瞄了被紅白色酷炫裝甲包裹的英壽,更為古怪的念頭在腦海之中漂浮而出,“英壽怎麼就這麼搶手?這麼多人想要成為自己成為他父親反而是大賺特賺?不對,怎麼想到這一出來了,我是想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現算怎麼回事?”
不知不覺被帶偏了,這狠狠搖了兩下頭,一臉正色道:“好了,你不要再胡扯,趕緊交待清楚,我不想我的兒子踏入誤路途。”
英壽冷眼旁觀,直直看著便宜父親的表演,關心自己?信他一成,雙目失明。
而且自己吃過的鹽比他吃的飯多,分明就是執著八卦自己的黑曆史而已。
不過他不阻止,也不當麵說破,心中有好幾分好奇,自己到底和這個中年男人有什麼瓜葛?
這種恨意也是少見,他雖然喜歡耍上謊言,捉弄彆人,但行事應該不至於有害人之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一切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恍然失神之間,釘宮聽到森宮然的聲音,失魂落魄的樣子才回過神來,似乎他就是罪魁禍首,浮世英壽變得沉淪的罪魁禍首,沒有往昔的高傲,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要為此付出代價。
鑽到牛角尖,釘宮情緒異常激動,甚至火紋裝飾的雙眼通紅,如同火焰瞬間燃燒一般,有著火光冒出,身體做出眾人意想不到的動作,偷襲攻擊!
明明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個不善近身的法師,但是揮擺寬大藍紫色衣袖之間,一拳從衣筒中,帶著勁風和絢麗的金色亮光轟然而至,直擊森宮然的臉龐。
得意的獰笑也在工廠回蕩,似乎在告訴眾人,這是特有的近戰法師,小子!
望著這個青蔥的青年似乎被嚇傻一般,他的冷然獰笑越發猖狂。
在煉惡體力量加持下,釘宮已經能夠愉快預想到森宮然這個稀少的煉金術師被自己一拳轟得腦漿迸發,四分五裂。
最高級的煉金術師有什麼用?
還不是即將被自己一拳斃命?
作為擁有上千年的煉金術師,經曆豐富的他十分清楚這個職業缺點,這種距離,這麼短暫時間,即使森宮然馬上念咒語也不可能反應過來,抵抗這種程度攻擊。
他一拳不是人類身體能夠抵擋得住的!
隻有假麵騎士才能夠解決當下的局麵這也是為什麼他眼紅寶太郎的力量。
不過巫師煉惡體作為後備計劃也是夠用了。
如此想著,迅如雷電的一拳,沒有想象中勢如破竹,突然撞上殘影之上,紋絲不動,拳頭攜帶的猛烈勁風戛然而止,頃刻消散。
釘宮心中駭然一片,看到自己的先發而至的一拳卻是被快如殘影單手擋住,手臂宛如硬物,堅如鋼鐵,自己變成怪人的一拳打了上去卻是沒有任何動搖,沉穩如山!
他不相信,繼續發力,拳頭有如泥牛入海,他手臂上麵似乎有著一股吸力傳來,繼而進入一片泥濘之地,不能拔出。
“你動作怎麼這麼快!”
釘宮震驚得無以複加,瞳孔放大瞬間凝固,直直看著森宮然,終於是從剛才的暢想恢複一絲理智,驚悚從心頭裡冒出來,煉金術師都是人類,一個個脆皮,怎麼有人能夠以肉身凡體反抗?
正常劇情發展不都是直接被自己一拳打飛嗎?
森宮然可不知道他那腦裡自顧自腦補的劇情,幾番糾纏他已經厭惡了,沒有回答氣問題,而是聲音淡淡地說出自己的不滿,但在釘宮的腦海中宛如惡魔咆哮的聲音驀然響起:“惡作劇,適可而止了,老頭,我寶貴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