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堂連忙點頭表示答應,父親說這個男人可是能夠影響這個世界的人,他的所作所為自然是彆有深意,要嚴肅對待。
說話期間順手解除變身的森宮然可不知道此時的九堂心中充滿著嚴肅的態度,他隻是隨口一說而已,如果知曉把她弄得如此緊張的話,他直接和米那托老師交待算了。
森宮然最後一句話沒有掩飾的意思,聲音的大小幾乎在場的人都聽得見,沒辦法有一個醋瓶子一直在疑神疑鬼地盯著他,再和九堂這年輕貌美,青春活力的小姑娘說幾句看似親密悄悄話,茨姆莉估計要氣炸。
鞍馬禰音簡直就是害人不淺,老是給茨姆莉灌輸這種醋瓶子思想,把她教壞了。
說什麼森宮然這種男人最容易沾花惹草,因為他的外形不輸浮世英壽,對男女事情沒有英壽看得通透,不知道和異性保持距離雲雲。
氣得森宮然恨不得不得有人把她拐走才是,如果不是知道禰音沒有到三十,還以為她更年期提前到來。
這讓森宮然不得不認定,她這種屬於是遲遲沒有找到白馬王子都鬱悶出癔症了,為了自己的生活安穩,得讓她早日脫單才是上策。
惱火的森宮然不得不緊保持冷靜,抱著雙臂思索著,忽然目光一轉,有了亮光:“魚餌就他了!
就夢境那個表現看來,兩人相性不錯,那個家夥和禰音或許能夠有著一段怨怨,兩人看起來有點像是電視劇歡喜冤家的感覺。
即使失敗了,也沒有什麼損失。”
他一見到輝夜在和他的管家隨從巴特勒抱怨身上已經破爛並且沾滿灰塵衣著,越來越覺得般配。
他們都是大門戶出身,也沒有那種趾高氣揚的倨傲,都能夠平等待人,雖然兩個人成長經曆不同,但意外地有著很多共通點。
本來他不打算為理會彆人這種在自己看來雞皮蒜皮的感情小事,但是為了禰音的幸福和自己安穩,都得試著當一回月老,畢竟在夢境這兩人都是意外地般配的。
喋喋不休的輝夜不知道為何突然打了一個冷戰,似乎是被什麼壞人惡意地盯上一般,環顧一圈隻見到森宮然殷勤地笑著,頓時雞皮偏布滿身,不禁自言自語道:“這個家夥該不會是還懷恨在心吧,這樣一點都不華麗啊!”
“輝夜大人,你怎麼?你是冷到了嗎?”巴特勒緊張地問道。
輝夜隻是收回視線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米那托早就聽到提及自己,在檢測完學生沒有一個受傷之後,他才淡然地走了過來,向森宮然點了點頭,“我會妥當處理釘宮這件事,向聯建聯盟提議最嚴格的懲罰,一定不會讓他逍遙快活,而是接受應有的懲罰。
不過,等到事情完全結束之後,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一下,森宮然顧問。”
然後米那托也第一次不等森宮然答應,向九堂以及蓮華他們點頭示意集合,接著頭也不回向其他學院的人提出搜尋下落不明的釘宮。
這讓森宮然眼中露出詫異之色,思考他的其中深意。
森宮然知道當自己假麵騎士身份展露之後,對於其他人,例如寶太郎他們學生影響不是很大,他們對自己的態度不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最多是多上一些尊重和崇拜。
但是對於煉金學院和聯盟來說,就有點不一樣,他們的態度不可能和天真的學生一樣,隻要知道森宮然不是壞人就可以。
作為一個組織,會考慮到成員的穩定性問題以及其他一些因素,甚至可能因為森宮然作為一個強大的假麵騎士,懷有私心而采取一些所謂必要的針對他的行動,例如交出驅動器供給研究人員研究。
從高層隻是一昧催促學生收集煉金凱米的命令來看,他們更多是屍餐素位的領導,不會考慮到森宮然實力的問題進行魯莽的決定。
當初基洛利這樣精乾的人也對森宮然采取驅逐行動,更彆提這些都沒有從前線了解到真實情況的人。
森宮然當然不會害怕這些針對,也不會給他們麵子。
隻是擔心卸下自己煉金顧問的職位之後,對收集寶太郎一方假麵騎士的卡牌有些許影響。
而且輝夜的出現也不禁讓森宮然有些擔憂百界組織會想著進攻這個世界的可能。
以輝夜的實力都對這個組織有所忌憚的話,說明寶太郎他們這些沒有完全成長起來的假麵騎士很有可能無法應對,也會影響到景和他們的幸福生活。
他還是想要能夠有著顧問的身份,稍微關注他們的情況,不會因為他的出現攪亂寶太郎成長。
當然把百界揍一頓,收集一些自己沒有擁有的卡牌才是他期待的事情。
也不知道米那托老師的談話是不是和煉金聯盟這些事情相關。
不過,以煉金學院懶惰,一心隻記掛回收煉金凱米的尿性,很有可能都不會理會自己。
有趣的是,他總感覺米那托老師對煉金聯盟心有不滿,尤其是當初恐懼零式事件對於上頭的僵化強硬而枉顧學生安全的處理方式頗有怨言,像是積怨已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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