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宮理人戴上鐐銬,垂頭喪氣跟在寶太郎身後,蓮華和錆丸像是門神一樣架在他的身旁,米那托老師則是向兩人交待一些押送事務。
讓學生做這些,說多說少都有點為難他們了,但是米那托老師沒有聯係煉金聯盟的煉金術師來執行,森宮然一想就知道他不信任組織的體現,更不想節外生枝。
也難保釘宮理人擁有深厚的人脈,在押送的過程中,把他放了怎麼辦?
而且兩千多年,釘宮理人很難說沒有什麼逃跑的手段,這是他們值得防備的。
這也可看出米那托真的沒有因為擔憂事件對煉金聯盟造成不好的聲譽而選擇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確是一個秉公辦理,很正直的人。
“英壽先生,”寶太郎走到浮世英壽身前叫喚了一聲,待到英壽看了過來,他微微鄭重一鞠躬才繼續說道:“謝謝你們!和我們一起守護好人類和凱米之間的良好關係。”
浮世英壽眼眉一挑,邪魅一笑,“和我沒太大關係,這是你的努力和堅持,更重要你的信念,希望凱米和人類能夠和諧共存是你的夢想沒有錯吧?”
聽到這裡,寶太郎臉色變得異常肅穆,十分認真,沒有平時的扭捏與迷糊,眼神特彆堅定地和英壽對視:“是的!沒錯!我要凱米能夠成為人類社會的一份子,和諧快樂地一起生活!”
浮世英壽隱蔽而彆有深意地瞥了一眼旁邊的森宮然,然後也是回以正色:“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想要實現夢想,不經曆苦楚,不經曆誤解,不經曆委屈,不經曆矛盾,不經曆這一切極可能出現的障礙並解決是無法實現的,在這個過程中甚至有可能喪失掉性命乃至朋友等寶貴的東西,單單以一種天真想法在實現夢想的道路上走下去是不行的,這些都得提前考慮到,提前設想發生那一刻該怎麼做”
這些都是浮世英壽一路走來的心路曆程所形成的經驗之談,可謂是少有的對外感情流露。
看見青澀的寶太郎,他回想到這一世剛覺醒記憶的自己,突然有感而發。
如果沒有遇到森宮然這位義父的話,可能結局沒有現在這樣幸福美滿。
同時有時候覺得森宮然這個家夥更像是引導者,他沒有灌輸任何道理,隻是讓他們找到屬於自己的原來模樣。
畢竟這個家夥遇到的騎士都是有著他們艱難的使命責任,甚至可以說是處於高壓環境下,極有可能迷失自我,誤入歧途。
一想到他是寶太郎的顧問,這說明他可能有著重大考驗要自己麵對。
如果森宮然得知英壽此時的內心錯覺想法,絕對會笑出豬叫。
假麵騎士的命運是本人自己一手一腳抗爭出來的,而不是他真的能夠完全乾涉,隻不過他有能力讓遇到的假麵騎士在真正屬於自己的道路走得更順,更遠一些罷了。
“嗯!我一定會tcha!”寶太郎做成極其個人特色承諾回應,讓浮世英壽兩眼一黑,這個口頭禪的語境也是實在太過泛用和萬能了吧。
已經是忽略這種怪異行為的禰音和景和以及茨姆莉也是一麵麵帶笑意,一麵握緊拳頭,做出標誌性的加油動作,“加油!”
他們作為欲望錦標賽走過來的人,才知道這一份夢想到底是如何青澀,稚嫩,純粹,更重要的是珍惜與寶貴,值得讓人敬重。
景和則是更像是見到了初次參加欲望錦標賽的自己。
寶太郎連連點頭,得到同為假麵騎士前輩的支持十分振奮,被這麼多人認可還是頭一回。
寶太郎甚至有些輕飄飄起來,走路都差點站不穩。
這時候,輝夜卻是走了過來,麵露些許不喜瞄了英壽一眼,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滿,這個小弟當然是自己教育才是,你這小子怎麼搶先了。
“寶太郎,雖然你的華麗還是不成熟,但還是有好好守護的你的夢想的。
語氣一轉,變得急促起來,“但是,你還是需要精進一下你的華麗進程,我給你精心挑選的衣服怎麼沒有穿上”
輝夜說是批評,但是嘴角裡蘊含著替一之瀨寶太郎的驕傲足以溢出,就說明他對於寶太郎表現出來更多是一種嚴肅的老父親見到自己的那個頑皮孩子做出一些成績內心一片欣慰,但是不敢過於表露的彆扭。
寶太郎則是一臉難色,為難地摸了摸後腦勺不知道怎麼解釋。
知道原因的巴特勒補充解釋道:“輝夜大人,我們的極光帷幕係統還沒有做到傳送大量物體這一點”
但依然阻止不了輝夜的絮絮叨叨,但在英壽和森宮然看來就是一種跨界的友誼。
這個最後導致一向很好說話的米那托老師也是忍不住了,直接強行終止了。
這件突發事件也就落下帷幕了,原本應該是以一個慶功宴結束這場事件,但是有押送要務,各自還有一些雜事,自然也就是沒有辦下來,接下來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輝夜他那邊的世界也是發生一些緊急的事情,急需要處理,問題不大,但是需要他出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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