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危厄傳!
“不!!!”聽上去近乎悲痛欲絕的喊聲。
在一間密室內,蒲團上盤腿坐著的男人聲淚俱下,左手手中握著兩塊滿是裂紋的木牌,有跡象可以看出它們曾經是一整塊,不知何原由崩壞。
“我……的閨女……啊!”男人痛徹心扉的懷抱木牌,“我……讓你彆去……你非去……啊”
密室門外,聚集了一大堆人,男女老少皆有,他們也如同密室內的男子一樣,哭的哭,悲憤的悲憤。
“噔噔噔”拐杖敲擊地麵的聲響,人群立馬被此聲吸引,紛紛轉頭看去。
一看上去大概有百八十歲的老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眾人。
“你們都沒事了嗎?在這哭有用嗎?!”老嫗憤然道。
“不是……”一旁少年想要爭辯,話還沒出口,一旁反應及時的少婦立馬捂住少年嘴巴。
老嫗注意到了這一點,卻沒多說什麼。
人群自主散開過道讓老嫗走過,她拄著拐杖來到密室門前,豎起拐杖敲了敲,還是很不客氣的說道“哭哭哭,堂堂一家之主就知道哭!你有這哭勁兒,不如趕緊找出凶手,替珠兒報仇雪恨!”
老嫗一語驚醒夢中人,周圍人群全然一震。密室石門由上至下開啟,有一中年男人從中走了出來,眼眶還是紅的。
不出一時三刻,一發靈光從大宅內衝出,直奔雲霄,它與天上一架飛機擦過,它與太空中的華夏空間站擦肩而過,它衝破光罩,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個複古的世界,它有著明確的目標。
一處宏偉的古代殿堂,門匾上(執法宮)三個金字耀眼奪目,一群身著白衣的童子正各司其職的在殿內忙著。大殿中央最深處的案台旁,有一身穿藍色道袍的老者正聚精會神的批閱奏折,案台左側還有閉不吭聲的站著灰袍道童。
就在這時,一束靈光突然從殿外閃了進來,老者眉角跳動了一下,身體卻並未做出反應,反觀灰袍道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下了靈光。靈光被接住的刹那化作一枚玉柱,再由道童轉交呈遞給了老者。
老者麵無表情的接過玉柱,印在眉心。片刻後,老者哀歎了一聲,搖了搖頭。
道童見狀想要詢問原由,可還沒等他開口。
“風兒。”
道童聽聞立刻彎腰作揖,回應道“徒兒在。”
老道望向殿外,若有所思的捋了捋胡須,“風兒,為師有件事情要交予你去辦……”
與此同時。
張徹淩空一腳掃過,甚至是踢出了音爆,來人當場頭骨碎裂身亡,這已經是他不知不覺中殺的第七個人了。期間沒有猶豫,沒有憐憫之心,殺人仿佛呼吸一樣簡單,現今這幅景象,要是在一年前,張徹彆說動手殺人,恐怕是就連斷筋挫骨來敵都不忍下手。
張徹與其說是變了不少,不如說是成長了許多,他早已覺悟凡人社會那套對於修煉之士是行不通的。作為凡人,時刻都要麵臨著道德法律的約束,本質上的確是為了促進社會和諧,但卻也如同枷鎖般限製著每一個普通人的野性。修士之所以膽敢殺伐無度,就是擺脫了基本束縛。
常言道力量越大責任越大,不過凡人凡語,人一旦踏上了修煉之途,獲得力量越大,修士心性大都也會向著自私自利而去,畢竟修煉之途充滿危機,你不能集合力量披荊斬棘,那就必然會被一路荊棘刺傷流血而亡。
又一個凝氣期修士死在了張徹的腳下,不知道為什麼,草原上的廝殺越發激烈,開始躲藏之人也紛紛加入爭鬥。
這種時候,想找起人來感覺越發的艱難,也不知道這片空間到底有多大,隻能十裡十裡的搜尋周佛的蹤跡。
就這,張徹前腳剛處理一個,後腳又有一個提刀向他衝了過來。
“嘖~”無奈,張徹搖了搖頭,手持彎刀之人壓根沒有反應的機會便身首分離,身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