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知壓根沒懷疑,讓司機開車回去。
目送沈棠上樓後,他打電話找人去調查網絡上最新揭露此事的營銷號,看看有沒有人在背後做推手。
沈棠回到家,秦知秋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動靜,立刻出來相迎。
“你回來啦?沒事兒吧,好解決嗎?”
“小問題。”沈棠知道她跟她哥穿一條褲子,敷衍了幾句後回到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
她現在不想見到秦硯知,隻想彼此冷靜冷靜。
機票已經通過網上平台定好了,她支開了沈棠後,打車前往機場。
等沈棠回來發現她不見了後,她已經乘坐飛機,落地f國。
此時正值夜晚,機場外麵牆壁的陰影下,站著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抽著煙,時不時的往這邊瞥來,看著就很危險。
幾個迎客的司機,見到客人如同瘋了一般上前來。
“來來來!這邊來。”
沈棠見他們不是正規資質的車,當然不敢上,不過來之前她早有準備,在網上訂了車來接自己。
看到車牌號後她才放下心來,立刻拉開車門上了車。
酒店在市中心,這裡還算熱鬨。
她回到房間鎖上門,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都是秦知秋打過來的,她沒有回撥過去,隻是洗漱了一下,便躺在了床上。
她已經查好了路線,明天就去y的總部問問。
半夜時,她卻被腹部傳來的巨大痛苦給疼醒了,她摸摸索索的開了燈,打開桌上的純淨水喝了起來,可能因為是涼的,水喝下去並沒有一絲好轉,反而更疼了。
她顫抖著嘴唇苦笑道:“孩子,媽媽想留你一刻也留不住嗎?”
她按響了客房服務鈴,不知道是不是深夜的緣故,等了十多分鐘,都不見有人上來。
一陣一陣的疼痛襲來,她怕自己痛昏在這裡都沒人發現,便強撐著身子起來,披上外衣,哆哆嗦嗦的走了出去。
夜晚的風有點涼,酒店外麵有一大段路都是黑的,前麵的花壇上有三個男人坐在那裡,似乎在抽煙。
她裹緊身上的衣服,在路邊等車去醫院,可沒想到,那幾個人竊竊私語了一會兒,卻圍了上來,用口音極重的英語問她:“你一個人嗎?去哪啊?”
沈棠驚得後退了幾步,擺擺手。
“不用。”
一個人似乎看出了她不舒服,上來動手動腳:“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
沈棠連說了幾遍不用,可那人就是不放棄。
她知道對方不懷好意,直接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我都說了不用!你聽不懂人話?”
幾個人也不迂回了,竟然想當街把她強行帶走。
沈棠反抗了幾下,但很快就被他們按住了手腳,幾個人力氣很大,竟想把她直接扛走。
她大驚失措,立刻對著旁邊的路人呼救。
“救我,救我!”
可那人戴上衛衣帽子,低著頭匆匆跑走了。
她有些絕望,反抗在這些人的眼裡,就如同小貓撓癢一般。
眼看著她就要被拖入深巷,寬闊的柏油馬路上忽然傳來了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