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杉江昱珩!
在江爸和江媽期待的眼神裡,我終還是點了頭。
但我在心底給自己留了一句話,那就是如果江昱珩再跟周彤有半絲半縷糾葛,哪怕領了證,我也會離開他。
我答應了,餐桌上的所有人都鬆了口氣,接下來氣氛也變得輕鬆溫馨。
吃過飯,我自然是不能走了。
回到了臥室,我和江昱珩都有些不自然,比上次還不自然。
“你去洗澡,”江昱珩先開了口。
恰好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溫涼打來的,我看向江昱珩,“你先洗吧,我接個電話。”
江昱珩進了浴室,我才接通電話,溫涼的質問直接傳過來,“杉杉,你昨天沒回我這兒睡,今天也沒過來,你不會又重回江家了吧?”
看著房中間那張大床,我極輕的嗯了一聲。
“你跟江昱珩又和好了?”溫涼很是驚訝。
我咬了下唇,“明天領證。”
溫涼半天沒說話,最後問了句,“你想清楚了?”
我走到窗口,看著外麵半圓的月亮,“月有陰晴圓缺,更何況人呢?他把周彤的聯係方式拉黑了,也說了不再跟她聯係,我想再給他一次機會。”
說完,我頓了頓,“最後一次。”
溫涼知道我的性子,既然決定了,也不需要多說什麼,最後隻是說了句,“杉杉,你隻要記住你找男人是為了安全和幸福的就行。”
“嗯,”我掛了電話,站在那兒沉思,可腦子裡卻空空的,心情上也無悲無喜。
我身後一涼,江昱珩自後擁住我,他沒穿上衣,下身是一條睡褲,他摟著我的手臂上還掛著沒擦乾的水珠。
野性,又性感。
他的唇落在我的頸間,輕輕的啃咬,細碎的酥麻漾開,我全身神經一緊。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我按住了他的手,“還是等明天吧。”
明天我就和他領證了,不差這一天。
江昱珩僵住,摟著我的手收緊,但也沒有強迫我,而是親了下我的臉頰,“你去洗澡,早點睡覺,明天一早我們就去領證,爭取搶個第一。”
這話說的好像他很急迫似的。
我笑了,“第一有獎嗎?”
他怔了下,“有。”
他蓄勢待發,我卻不同意,所以這個時候快點離開是明智的。
我去了浴室,在裡麵待了快一個小時,覺得他差不多快睡的時候才出來。
大概是怕我尷尬,江昱珩真的睡了,手機就放在床頭櫃上,十分的安靜。
雖然今晚我和他不會發生什麼,但上次的陰影還是讓我擔心它隨時會響起。
這一夜我睡的不算踏實,總是做夢,夢到江昱珩開車去了一個河邊,夢到他在山洞裡喝酒,他的車門開著,還有條蛇爬進爬出,最後蛇變成了一隻猴子上竄下跳。
我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還沒亮,江昱珩睡的很沉。
我輕輕轉過身看著他,鼻梁高挺,眼睫長翹,眼瞼下麵的臥蠶比畫的都要精致,他的唇不簿,偏厚一些,據說這種唇的男人有福,還不簿情。
我正看的出神,江昱珩忽的睜開了眼,我的偷窺猝不及防的被撞了個正著。
儘管我與他熟悉又熟稔,但我還是心跳快了兩拍,臉頰也微紅,“。。早。”
“早,”剛睡醒的江昱珩聲音微微沙啞,“江太太。”
我一怔,臉頰的紅燙更重了,我身子往後挪了挪,快速的下床去了浴室洗漱。
等我出來的時候,江昱珩已經離開臥室,我從衣櫃裡挑了件白色的襯衫裙,外麵搭了鵝黃色的大衣,整個人特彆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