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杉江昱珩!
秦墨無奈的輕歎了一聲,“因為你是那個讓我可以失了所有原則的人。”
他真是每句話都說的很正常,沒有刻意煽情的意思,可每句都是極高級的情話。
如網上所說的那樣句句不提愛,卻句句都是愛。
我鼻尖一酸,還嚼著玉米餅的嘴含糊不清的衝他開口,“秦墨,你過來。”
“乾嗎?”他不解的看著我。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我再次任性。
他起身坐過來,屁股剛沾沙發,我便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明顯一愣,我說了句,“靠著你吃的香。”
他笑了,輕輕的笑聲,讓我也暗暗的笑了。
吃過了飯,我們就離開了醫院回了家,秦墨把我安頓好的時候,我問他,“你在這睡,還是回你的屋?”
“在這!”他說的一點都不猶豫。
我忽的想到他半夜做俯臥撐還有衝冷水澡的情景,抿了下唇,“那你半夜不許再做俯臥撐。”
他的臉頰立即浮起一抹紅暈,故意厲色道“不許再提那事。”
我鑽進他的懷裡,勾著他的腰,“那你不做,我就不提。”
秦墨的喉結滾動,“喬喬,彆鬨。”
“受不住,是不是?”我又大膽了。
秦墨的手掐著我的腰,“彆調皮,也彆。。惹我。”
後麵兩個字已經啞了聲。
“秦墨,你想是不是?”我一句比一句直白。
“喬喬”
我的手勾起他的t恤,像小蛇似的鑽了進去。
“喬喬,”他的聲音完全啞了。
我墊起腳尖,緊貼於他的耳邊,若有似無的蹭著他,“我已經好了。”
秦墨僵住。
我是真的好了,可他似乎並不信,也不敢嘗試。
而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像是中邪似的惹他,看著他為我隱忍到鼻尖冒汗鬢角青筋突跳,我更加的興奮。
“喬喬,再等等,你的傷不一定全好,就算是好,也需要恢複一些,”秦墨壓抑的哄我。
我搖頭,“我不,我就要。”
“喬喬。。”
“秦墨,你越這樣我就越想。”
秦墨沒再說話,隻是看著我,而我的心跳也咚咚的,像是偷了人家什麼似的。
片刻後,我身子一輕,被他掐腰抱起。
我壞心思得逞,趴在他的肩窩裡咯咯的笑出了聲。
忽的我想到了今天公司裡那倆小姑娘說的事,我的手摸著他喉結上我吸出的痕跡,“秦墨,聽說你今天每個辦公室都溜達一遍,你故意顯擺嗎?”
“嗯,算是,”他的呼吸粗重。
“什麼叫算是?”我被他抱著往浴室走。
“我不是顯擺,是通知,”秦墨將我放到了洗漱台上。
我到此時還沒意識到不對,“通知什麼?”
秦墨抵著我,滾燙的呼吸噴在我的肌膚上,讓我的毛孔快速的擴張。
他聲音啞的讓我血液加速,熠動的眸子看著我,“通知那些對我有想法的人,我已經有主了。”
我又笑了,笑的花枝亂顫。
這笑不是嘲笑,而是感動歡喜的笑,第一次聽男人說這樣的話,而且是為我說的。
秦墨沒有阻止我,任由我笑。
等我笑的收住了聲,他的手落在我的衣領,這時我才意識到人在浴室。
所以,這第二次他就要換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