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秘聞錄·第七卷》開篇又創輝煌。
甚至有人扒出了那彆院住著的兄弟倆,哥哥年近四十,弟弟倒是和太子妃年紀相仿,長相也好看,隻可惜是個瘸子。
倒是沒扒出那彆院是蘇家的。
據說這兄弟倆還要參加今年的科舉呢。
誰不知道今年的科舉是太子主持,不少人都在暗自幸災樂禍,說這下他可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
攝政王府。
“好!他蕭景遷自己再怎麼厲害有什麼用,陰溝裡翻船,挑了那麼久千辛萬苦娶進門的太子妃,轉頭就給他戴綠帽子,我看他這回還怎麼猖狂!”
蕭獻臉上是止不住的笑。
自打蕭景遷回京,他就沒遇到什麼好事兒。
最近更是手底下不少人被太子一黨彈劾,左膀右臂的寧季同也被個女人迷了心竅似的,乾活兒也不積極。
他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來人,備馬車,我要去見見這對兒兄弟。”
他沒用專門的攝政王府儀製,選了最普通的一輛馬車,停在蘇家彆院後門處。
早先他就遞了拜帖過來。
堂堂攝政王,對兩位並無功名的窮苦百姓遞上拜帖,豈非令人惶恐?
柳家兄弟自是不敢拒絕,府內的老管家出去開門,畢恭畢敬將人請進了府,柳浮生推著柳雲黎去見他。
蕭獻上下打量了二人,視線掃過柳浮生,落在柳雲黎的身上。
長得倒是不錯,也難怪瑤光喜歡。
即便麵對自己也沒有絲毫怯懦,沉穩鎮定,像是個乾大事兒的。
蕭獻對他二人愈發滿意了,爽朗一笑,眼尾的褶子都冒了出來,“早就聽聞兩位的名號,今日難得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啊。”
不等主人家開口,就自顧自坐在了椅子上。
“哥,你去給攝政王泡杯茶吧。”柳雲黎看了蕭獻一眼,對柳浮生道。
柳浮生不放心兩人單獨相處,柳雲黎給他遞了個安心的眼神,他這才拗不過,轉身出了屋子。
蕭獻看著,也沒攔他。
他能看的出來,這兄弟倆,弟弟比哥哥更有主見。
也更大膽。
“王爺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身子不好,怕是不能久留王爺。”柳雲黎淡淡道,像是一隻獅子,警惕地看著蕭獻。
但對於蕭獻來說,不過是一頭剛剛出生的奶獅子罷了。
還不成什麼氣候。
也恰是最好拿捏的時候。
“既然你都這麼問了,我也不繞圈子,我聽說你和你哥哥要參加科舉,不過你也知道,今年的科舉特殊,是太子主持,你和太子關係不睦,要真參加了,怕是會被刷下來。”
他說的自然是太子妃之事。
柳雲黎也沒有解釋,反倒是愈發警醒起來。
像是炸了毛的貓。
“這與你沒有關係。”
蕭獻安撫地笑了,“彆緊張,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我這次來,是幫你解決問題的。”
柳雲黎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怎麼解決?”
蕭獻道“你不是想參加科舉嗎,我可以保你和你哥哥高中,甚至還能在之後在朝堂上舉薦你,隻要你們入朝為官之後替我辦事,如何?”
科舉隻是入朝的敲門磚,即便高中也未必能某個好差事,說不定發配到邊緣地區當個縣令。
而蕭獻既然保證,自然是朝中要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