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話糙理不糙,這麼明顯就能看出來的東西,十有**不是真正的線索。
鼎羽不滿意的瞪了胖子一眼,辯解道:“鼎侍衛的遺書裡特彆強調過,鼎家子孫後代才能破解線索。不可能什麼也不提,隻留下一首詩讓後人瞎猜是不是?也不可能這麼簡單讓人一看就明白是不是?”
“所以,三分天下求索,這句話我認為是假的,跟胖子說的一樣,是個大坑。”
“我覺得鼎侍衛肯定留下了其他線索來匹配這首詩,可惜沒傳下來。我肯定不知道,我爹沒準也不知道。”
胖子聽鼎羽這麼說,疑惑的問道:“啊?山叔也不知道?”
“從我有記憶起,就沒聽我爹提過我爺爺,好像我爹還沒出生我爺爺就沒了。生了我爹沒多久我奶奶也沒了。如果有什麼線索是鼎家一代代傳下來的,十有**我爹也不知道,他是遺腹子。”
“我艸,讓你這一說,我記得我爺爺好像也早早就沒了。回頭得查查上麵幾代到底怎麼回事兒。為啥早早都沒了?”
鼎羽點了支煙,吐了個煙圈:“查家譜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何況從鼎侍衛開始算起,到現在一百多年中間經曆過多少年的戰亂?那段時間正好是建國前最亂的那段時期,能有家譜留下來?”
“那不是完犢子了?你爹都不知道的事情,你肯定也不知道。”胖子失望的道。
羅莉拍了拍胖子肩膀,道:“失望的有點早,沒準鼎叔叔留下的日誌裡有相關線索呢?”
胖子聽了眼睛一亮,尋思著:“對啊,山叔查這件事情十幾二十年,沒準有什麼收獲呢?”
羅莉打斷胖子:“好幾百頁日誌,用看的也得看好久。而且那首打油詩也透露了一些東西出來。”
“從字麵上看,是鼎侍衛自己一生的總結自述。前兩句就不細說了,鼎侍衛經曆了天朝滅亡新朝建立的全過程,後麵雖然隱居了估計也知道那段時間的各種戰爭,甚至還有可能參與其中。明白大家爭來爭去,外國人打來打去,其實都是為了一個‘利’字。”
“中間兩句就比較有意思了。‘明得天外有天自我作祖;識得下乘之才羞與為伍’。‘天外有天’是不是說明鼎侍衛發現了什麼東西或者線索比較有顛覆性?所以用了‘自我作祖’這麼個詞來形容自己比較有開創性?”
“然後是下乘之才、羞於為伍,這句話就兩說了,一種可能是他尋找‘金屬盒子’線索過程中遇到什麼小人被出賣過。另外一種可能是他周圍的很信任的人裡麵,有人有了異心被他發現了?有人叛變了?逃跑了?那有沒有可能爆發什麼衝突?”
“後麵兩句就不解釋了,沒啥好說的。我個人認為,這首詩裡麵藏起來的‘三分天下求索’這句話不太對,作為指引後人的線索有點太籠統了。”
鼎羽突然打斷了羅莉的話,說道:“基本情況就這樣了,後麵還需要認真研究一下。”
“怎麼就這樣了?研究啥?額……”胖子還沒說完話,就發現咖啡廳老板沈薇邁著模特步向他們走了過來,也就不再言語。
“幾位,很對不起,太晚了,小店裡要打烊了!”沈薇走過來提醒道。
鼎羽一看手機才注意到已經淩晨1點,環顧四周發現所有的客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走了。連服務員也都下班了,就剩下老板沈薇自己一個人。
看樣子沈薇特地自己留下一直等著自己三個人撤退,結果沒想到喝著咖啡聊天越聊越精神,忘了時間。
“額,抱歉,太抱歉了,耽誤您關店了。”鼎羽緊忙道歉,讓羅莉去給結賬趕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