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卻回答道:“有什麼不可能的?記得那浮雕上的內容嗎?我們人類對於遠古時代的研究完全都是靠零星的化石推測出來的。”
“啥事全靠蒙,蒙對了算,蒙不對也沒什麼損失。反正誰也拿不出證據,也不可能穿越時光回到過去去驗證。”
“就像你說的一樣,凡是超過5000年以前的曆史,都是專家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碰出來的。”
“沒準現代的船蛆就是這種東西進化出來的呢?當然也不排除這種東西是現代的船蛆變異來的。啃木頭,啃石頭有什麼區彆嗎?”
“而且船蛆有個特性,在木頭上給自己鑽出一個通道以後就會分泌石灰將入口封死,一輩子生活在自己啃出來的洞裡。”
“很可能是我們毀掉了人家的嬰兒房,不然這玩意不會死追著咱們不放的。”
“在這個離譜的地下世界裡,咱們遇到的不知名的怪獸還少麼?就算是能夠遇到靠吃金屬活著的生物也不稀奇。”
“我們人類對地球的了解還是太少了,這個世界上還不知道有多少未解之謎呢!”
胖子拱了拱手,說道:“大哥,我就問了你一句,你還長篇大論,開始寫論文了?”
說著將電筒的光線調到最亮,站在存身的小平台邊緣往下照著,取出根熒光棒,折亮了往
熒光棒忽忽悠悠的往下落,直到消失不見愣是沒有一點變化,也沒發出任何聲音。
“我草,這才是無底洞呢。”
往下是沒戲了,往上看,在岩壁能夠看到整齊的人工開鑿的正方形孔洞。
每一個孔洞裡都塞著一根方形的石楔。沿著光溜溜的井壁向上蔓延而去,形成一條可以輕易向上攀爬的路線。
鼎羽也借著光線看到了那些像是階梯的“石楔子”,故作輕鬆的說道:
“走吧!這回沒得挑了,就這麼一條路。”
胖子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小平台,天知道那條把自己堵在洞裡的“大號船蛆”會不會一不小心從裡邊撞出來。
自己的背包喂了蟲子,抄起鼎羽的包,一步一跳的往上攀去。嘴裡還嘟噥著:“這他娘忽上忽下的,折騰人玩呢。”
向上的路並不那麼一帆風順,時不時出現斷掉、殘缺的石楔子,讓兩人不得不搭人梯往上攀。
沒有登山繩,沒有保護措施,兩人就像玩雜耍一樣,越爬越辛苦。
類似兩人待過的小平台隔不多遠就能遇到一個,這些小平台所在之處無一例外都有一個下水道一樣被封死的洞口。
“鼎爺,瞧著路數,那迷宮肯定不止一個出口。現在咱們在的這個直上直下的大洞不會也是什麼蟲子啃出來的吧?!”
鼎羽停下思量了一番:“不好說!我倒是覺得這像是個自然形成的樹洞。”
終於,見到了從頭頂的空間傳下來的幽光,兩人一路有驚無險的攀到了出口。
“你大爺的,這回可到頭了吧!再這麼折騰下去,哥們就精神崩潰了。”胖子喘著粗氣說道。
兩人鑽出來的地方修的平平整整,看位置像是人為在通天樹上砍了個豁口露出的通道一樣。
向前幾步就是懸崖,往下看去霧氣騰騰看不到底。
胖子探頭探腦的往下看著問道:“咱爬了這麼半天,
鼎羽在心裡算計了一下:“咱們在船蛆迷宮裡往下走了大約二百米,又往上爬了不到三百米,現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