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賈老似乎起了愛才之意,李老潑冷水道:
“不過我勸你彆想了,我求著他當我徒弟他都不同意。”
“你輩分不如我,水平也不如我,能行麼?”
賈老眼睛一瞪:“教徒弟你沒我厲害!”
鼎羽一看眼瞅著又要跑題,馬上又問了一遍:“彆的咱容後再聊,您能先回答我的問題麼?”
賈老瞪了李老一眼,說道:“那小子的脈象不是‘魚翔之脈",而是‘釜沸之脈",也是絕脈的一種。”
“而且目前身上出現的紅斑並不是對應五臟,隻是‘心、脾"兩個位置有些紅斑。”
“能給我說說那‘魚翔之脈"和‘釜沸之脈"的區彆麼?”
“這個我給你解釋吧!”李老接過話頭說。
“所謂‘魚翔之脈"……”
李老剛說了個開頭,就聽見胖子那大嗓門,人還沒到聲音就傳了進來:
“臥槽,你們這是研究什麼呢?”
“吃火鍋還是打邊爐?又是‘釜沸"又是‘魚翔"的。能不吃‘翔"麼?魚糞那玩意能吃麼?”
話音沒落,胖子就領著一堆人推門而入。
榮弈秋緊忙很不好意思的給賈老道歉:“打擾您了!”
賈老沒在意這個,淡淡的說了句:“我這裡好久都沒這麼熱鬨了。”
胖子一看隻剩下一個座位了,趕緊先一屁股坐下,衝賈老頭作了個揖:“打擾了,你們繼續研究吃翔。”
羅莉紅著臉恨不得給這不學無術的家夥一腳踹出去。可是對於胖子這種防高血厚的家夥實在缺乏有效進攻手段。
隻能伸手捏住胖子後腰的肉擰了一圈。在他張嘴呼痛的時候將手裡的病例塞了進去。
“呸呸呸,什麼玩意你都往我嘴裡塞,萬一有啥病菌怎麼辦?”
“老實點,聽李老說完再嘚瑟。”鼎羽正聽到關鍵時刻被胖子打斷有點上火。
胖子一看鼎羽發威了,連忙捂上嘴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
李老繼續給鼎羽講解道:
“魚翔之脈,頭定而尾搖,如魚之翔。即脈浮極微,至數不清。主三陰寒極,亡陽之候。”
“釜沸之脈,如釜沸中空,絕無根腳。即脈浮無根,如水沸騰。主三陽熱極,無陰之候。”
這幾句話,在場的人估計隻有丁鐺、李老、賈老門清,剩下的人隻能聽個模棱兩可。
“我爸現在這個情況到底怎麼辦?還有辦法嗎?”丁鐺剛才已經去看過老丁同誌,估計榮弈秋已經把老丁的身體情況如實的告訴了她。
李老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給丁鐺解釋道:“你父親的情況我們是沒辦法了,現在隻能著落在鼎小子身上。”
鼎羽一臉懵逼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您可真瞧得起我!您要讓我上山下海搬磚蓋房體力活行,讓我救丁瑞銘這不是扯淡麼!”
“說起中醫我還能跟你瞎掰扯幾句,現在丁瑞銘是被下‘蠱",這東西現在還存不存在都不好說。這不是坑人是什麼?”
李老露出一副神秘的笑容:“現在丁瑞銘的情況你們也知道,無論是中醫、西醫都瞧不出一點毛病,也沒有處理方法。”
“你不一樣,你小子從來都不走尋常路。丁鐺當時的問題是不是你解決的?你覺得你的解決方案跟醫學沾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