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鼎羽也不是沒弄死過人,上次在大茂山把那村長親手弄死一點感覺都沒有,但那畢竟是個不相乾的人,而且還是想置兩人於死地的人。
這次不一樣,這次差點被人弄死的是朋友,這種感覺讓人感覺很憋屈。
鼎羽沒有理會彆人是怎麼想的,自顧自的繼續分析道:
“白永年跟著丁瑞銘到雲南來,應該是想通過製造一些意外乾掉丁瑞銘,然後想辦法脫身離開。”
“雲南這地方地處邊陲,山高林密很多地方人跡罕至,還緊鄰緬甸那中三不管地界。從這裡脫身潛逃比從燕京潛逃要容易的多。”
“我估計有關部門可能已經懷疑到白永年的身上,所以才會派了同樣有其他背景的"鮑工"來這邊當個小小的監理。”
“到了地方,白永年籌劃了一段時間總算找到了置丁瑞銘於死地的契機,而且也成功實施了。”
“沒想到沒摔死丁瑞銘,卻把自己搭進去了。”
鼎羽說完攤了攤手:“這樣的話就把前麵我們了解到的線索比較完美的串到了一起。”
“我之所以這樣判斷,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從工藤出現在沈薇身邊,我就推測會不會咱們周圍的人身邊已經被某個方麵滲透。”
“而白永年的出現恰恰證實了我的猜測。”
沈薇似乎更關心的是那神秘莫測的“蠱術”,開口問道:
“你剛才說的兩條線,一條是丁瑞銘摔傷昏迷的線,另外一條"蠱術"的線你怎麼解釋?”
鼎羽回答道:“有關另一條線,我還有很多沒想通的地方,基本全都是假設。而且跟他們最後一天發掘出來的"神秘符號"有直接關係。”
“正常來說,如果順利的按照接下來的發展,丁瑞銘意外死掉,白永年潛逃,這件事情沒準就告一段落跟咱們沒關係了。”
“誰知道在最後一天的工作,邵成文意外的發現了"神秘符號"。”
“我覺得當時丁瑞銘的表現肯定引起了白永年的懷疑,認為這些"神秘符號"跟周所長的研究有關係。”
“於是製造意外沒有弄死丁瑞銘時,白永年主動留下照顧丁瑞銘,估計是在這個時候將三人搜集到的資料偷偷順走藏了起來。”
“甚至還有可能跑回去將那些原始石刻毀掉。”
“反正要是我肯定會這麼乾,這樣我手裡的就是獨一無二的一份資料,價值會更高。”
鼎羽抑揚頓挫的聲音就像講故事一樣,讓胖子幾人欲罷不能。
“後來呢?白永年是怎麼死的?邵成文又是怎麼發瘋的?”
“不知道!”
“次奧!一到關鍵時刻就沒了?你特麼學什麼不好,學那幫做電影解說的"一剪梅"。”胖子一著急站了起來。
羅莉把胖子按在椅子上道:“傻不傻!你發現的"重要"線索羽哥還沒解釋呢,急個毛線。”
“得,您先喘口氣喝口水再繼續!要不我給您沏點茶去?”胖子服軟道。
鼎羽還真借坡下驢的到停在院子裡的車上取了瓶水,慢悠悠的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