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心知這具屍體八成就是中了“馭人術”到時間不治而亡的邵成文。
難道這樣的下場才是“馭人術”的真正效果?又或是邵成文再次回到這裡打破了“畢摩墓”的石板產生的綜合效果?
畢竟賈老當年見到過“蠱術”效果,卻不知人死亡後屍體還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幸虧丁瑞銘被自己稀裡糊塗的喚醒,不然下場可能比邵成文強不了多少。
“鼎爺,俺們檢查完了,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
“除了哪兒都能買到的吃喝用品和露營裝備,連個紙片都沒有。”
沈薇補充道:“深山老林的,雖然通信受限,好歹也帶個衛星電話什麼的。這群人居然什麼通信設備都沒帶。”
“什麼都沒有?那有點麻煩了。”鼎羽眉頭越擰越緊。
“沒有身份證明,沒有通信設備,這說明他們一定還有人接應。”
“雖然咱不懂這個行當的門道,但是出現這種情況也是必然的。他們或是約定了時間、地點,或是約定了某些特殊的信號。”
“現實中雖然不像盜墓小說寫的那麼詭秘,有那麼多的不同的門派和手法。但是乾這種殺頭的買賣,必要的防範措施肯定是有的。”
鼎羽找了個乾淨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麵對這種場麵讓他也有點糾結。
雖然這個地方還算是隱秘,但是幾個“外國遊客”大搖大擺的進山探險失蹤,早晚會引起有關方麵的注意,更何況民宿門口還扔著兩輛車。
萬一要是被沿著線索找到這個地方,水道裡麵的“畢摩墓”絕對瞞不住有心人。
更何況自己這邊幾個半吊子“探險家”來來回回兩次進入裡麵,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線索。
現在不像在無人區裡,可以肆無忌憚的行事,弄死個把人埋都不用埋。
最關鍵的是怎麼才能把自己從這件事情裡摘出去,畢竟以後說不好還要乾些“打擦邊球的買賣”讓有關方麵盯上會帶來無窮無儘的麻煩。
思來想去,鼎羽還是決定讓丁瑞銘出麵,反正這鳥人也被端上桌擺在明麵上了。
隻不過因為昏迷不醒看樣子是沒幾天好活,所以人走茶涼被有關方麵忽略了。至於失蹤的邵成文,沒準京大考古研究所還以為這家夥現在還在精神病院裡關著呢。
仔細回想一下,自己因為著急救丁瑞銘乾的這點破事,到處都是破綻,現在想補救都不知道從何入手。
把這裡清乾淨一走了之大概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自己在那個“鮑工”麵前照了麵,萬一事情敗露想必會更麻煩。更何況邵成文背後的勢力也許也在暗處蠢蠢欲動,目前來看憑自己這個小團隊恐怕是很難查出來了。
想到這裡,鼎羽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胖子不知從什麼地方翻出來幾個巧克力棒,也不嫌惡心,啃的哢哢作響,說道:
“大哥,你是不是又想多了?”
“天朝什麼都好,就是在某些方麵"人力匱乏",不知道有多少破不了的案子,搞不清楚的未解之謎。”
“人家"國家隊"沒那個閒工夫,也犯不上死盯著犄角旮旯這點破事。”
“隻要不碰那幾條涉及國家安全的紅線,沒憑沒據的誰能拿咱們怎樣?”
“不就是死了幾個來路不明的"外國遊客"麼?一條不聽勸阻在原始森林裡走失的新聞就遮過去了。”
“不就是挖了個墓麼?咱又沒靠這個破墓裡的"文物"發財。天王老子來了,最後也得給咱哥們發個見義勇為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