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
“沒有"阿郎",隻有"阿文"。”
“長的跟猴子一樣的"阿文"才是真正的bo。”
“他把自己擺在前台,然後弄了一個神秘的傀儡"阿郎"出來。”
“這樣凡是想追查他的人,目光都會集中在傀儡"阿郎"身上。”
“當然,肯定是"查無此人"。”
“這樣明麵上是二把手的"阿文"就安全了許多。”
“就算遇到特殊的極端情況,隻要弄死bo阿郎,所有的事情往死人身上一推,乾乾淨淨一了百了。”
“我都覺得會不會這家夥的真名才叫做"阿郎"。”
“這次把"傀儡"抬出來,一方麵是不清楚咱們的老底,自以為能忽悠過我們。另一方麵初次合作,真正的bo不露麵有些不合常理。”
“當然,我的"承諾"和艾蘇恩的背書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通過各種已知的信息綜合分析,我敢肯定,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新星"一定也是某個勢力的"傀儡"。”
“而且還是那種不太受重視的"馬前卒"。”
“為什麼這麼說?”
“你想想,要在勢力多如牛毛盤根錯節的緬北紮根,最重要的是什麼?”
“有權?有錢?”
“都對,但是又都不對。”
“要知道經過這麼些年的沉澱,這裡的局勢已經形成了相對穩定的平衡,突然冒出個勢力一定會打破這種平衡引起紛爭。所以最重要的應該是有足夠的武裝力量。”
“要麼是錢多到可以買來大量的武裝保護自己。要麼是有背後足夠的資源支持和武力支持。”
“沒了這兩條,絕對不會因為你是某個將軍的私生子就可以橫行無忌。”
“看來不光是我們,甚至天朝的緝毒部門也被假象迷惑了。誤以為這裡冒出一個新的毒梟。殊不知人家壓根不靠倒騰麵粉活著。”
“經過這些幾天我的觀察和試探,"新星"並沒有想象中的強大的"武力"。”
鼎羽指著院子外麵兩個吊浪蕩坐在一起吹牛打屁的家夥。
“看看他收留的那些打手就知道,不是林峰這樣彆有用心的人,就是不知道哪裡來的"逃犯"。可能最厲害的就是那幾個一直跟在阿文身邊的真正上過戰場的"保鏢"了。”
“這個地下加工廠外圍能輕鬆的被李隊潛進來,還能把人救走,就足以說明這些人的素質。”
“我估計真正的精英都被安排在了基地裡麵。”
“而且"新星組織"看似涉及緬北眾多行業雄厚的實力,其實八成也是樣子貨。”
“蝸居在孟洋這片沒有勢力瞧得上的山區,倒騰麵粉小打小鬨,倒騰原石又插不進手,最後隻好參股了個電話客服的園區,搞搞綁架勒索這種上不得台麵的買賣。”
“當然這些都是表麵上能夠看到的,但是從他們不惜血本搜集青銅器來看,很可能"新星"存在的目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