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是教曆史的老師,被綁來替他們研究地下發現的文物的。”
“喲,學曆史的什麼時候開始對天朝這麼有研究了?還能給文物進行斷代。”
“你是怎麼被綁來的?”
“我是在泰國度假旅遊的時候被綁來的。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著說著這個滿臉大胡子的家夥居然真哭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
“放過我吧,我現在隻想回家。”
“隻要把我送到泰國,聯係上我們國家的大使館,我家裡的妻子孩子會感謝你一輩子。”
鼎羽根本不吃這一套,繼續問道
“我記得還有幾個外國人呢?他們呢?也是被綁來的?”
“對,都是被綁來的,能留下的都是有點專業水平的。”
“有化學專業的負責加工提純麵粉,有工程專業的負責維護那地下的設備。”
“他們人呢?怎麼隻有你一個人跟著車隊離開了?”
“千萬彆跟我說你這個學曆史的用處最大,阿文這種毒販子連撤退的時候都得帶著你!”
約翰不由得低頭沉默了幾秒,哭喪著臉回答
“我也不知道,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剛休息,就被弄醒押上車。”
“其餘的被綁來的‘專家’是怎麼處理的我真不知道。”
鼎羽沒有繼續問下去,隻是緊緊的瞪著他,直到他開始躲避自己的視線。
拍拍約翰的肩膀誇了句“回答的不錯!”
轉身出了林子來到已經清理的七七八八的“戰場”,通知了一下李隊
“外圍清理乾淨就行,地下恐怕有詐。”
李隊很乾脆的回了一句“收到!”就沒了動靜。
鼎羽知道這個大胡子約翰十有八九在胡說八道,可暫時又沒什麼更好的主意,刑訊逼供真心不是自己的專長。
更何況如果大胡子很有來頭,恐怕就算是動刑,在這種人身上也問不出什麼。要是沈薇這個人形測謊機在場就好了。
無奈之下隻好向胖子和小黑那邊走去。
離老遠就能聽見的悶哼聲,恐怕兩個家夥把阿郎這個傀儡收拾的夠嗆。
不知道能不能在這家夥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胖子見到鼎羽興奮的滿臉通紅,說道“我以為能有多牛逼呢,嘴硬了一分鐘就投降了。”
艾蘇恩留下的小黑確實心黑手狠,說話的功夫還在用匕首避開大動脈,東一下西一下的在阿郎身上戳著。
手腳都被捆上的阿郎像蛆一樣在地上蠕動著,剛才眼中的凶狠,現在已經變成了驚恐。
“醒了,戳死了沒的玩了。”
鼎羽讓小黑停下手,把塞在阿郎嘴裡的破布拽出來,蹲在旁邊麵無表情眼帶戲謔的問道
“哥們,還想上天堂不?要不你先去探探路,百八十年後我再去找你?”
“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吧!”阿郎麵如死灰說道。
“……”
在鼎羽的“循循善誘”下,阿郎一點點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代了出來。
阿郎出身移民家庭,原本裡昂大學的學生,因為家裡突發變故,付不起高昂學費,急於賺錢的他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當了運送麵粉的“騾子”。
後來不小心染上了毒癮,以販養吸加入了當地的黑幫。
直到被阿文相中,當了他的跟班,一直好吃好喝小日子過得不錯。
三年前兩人回到了緬甸,那時候阿郎才知道自己是阿文準備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