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的李隊跟“領導”乾了一仗,寧可撂挑子不乾也不背鍋。
直接打了一紙辭職申請,沒想到順順利利就批了下來。
幾句話的功夫,李隊又喝完一瓶,吐槽道:
“娘的,我們這破係統你是不知道,從來沒見過這麼快就走完流程的。”
“現在哥們跟你一樣成了無業遊民。”
鼎羽按住李隊舉著啤酒的手,逗貧道:
“祖宗,慢點喝成麼?就這點存貨了,都喝完了大半夜上哪兒買去。”
“還有,我怎麼是無業遊民了?”
“哥們好歹也是公司股東,法人代表。對了,大小也算個自媒體從業者。”
“……”
鼎羽心裡清楚,也難怪李隊顯得比較鬱悶,先是在特殊部隊服役,退役又到了公安係統,突然莫名其妙的沒了上家,心裡有情緒必然的。
改新造型,騎個破摩托撒花兒,這也是一種釋放心理壓抑的表現。
不過李隊“領導”的這種表現有點超出了自己的預計,按理說這麼一個刑偵口的業務尖子,又有部隊的背景,不應該這麼容易就放行了。
以鼎羽對於某些係統的了解,李隊明顯屬於既有“背景”,又有“能力”的那種,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被放走呢?
難道真的像自己猜測的那樣……
咣咣咣的鑿門聲響起,打斷了鼎羽的思緒。
胖子提著一大堆燒烤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那啥,車上還捆著兩件啤酒,趕緊出去拿一下。”
看著桌子上的空易拉罐:“你們倆忒不地道,哥們出去買宵夜,你們就提前喝上了?”
啤酒肉串兒擺上桌把鼎羽家的餐桌堆的滿滿當當。
哥三個也不是頭一次喝酒,啥也沒說先一人來了一瓶。
胖子聽說李隊“被辭職”,安慰道:“你那破工作,沒了就沒了唄。”
“剛認識你的時候,好歹也是個刑偵隊長,沒多些日子您就被發配上街巡邏了。”
“抓點偷雞摸狗的,打老婆罵孩子的,就這活給多少錢哥們也不乾。”
“這回算是撩了擔子,可以輕裝上陣了。”
“咱哥們現在麻煩越來越多,屁股上的屎也越擦越費勁,索性一起乾唄。”
李隊還想要說什麼,可是張了張嘴,卻發現除了心裡有點空落落,實在沒什麼好說的。隻能跟胖子碰了一下杯。
鼎羽放下手裡的肉串,擦了擦嘴道:“李隊沒你想的那麼脆弱,這次他"被辭職"後麵肯定有咱們不知道的緣由。”
“你們細想一想,咱們五個能湊在一起,每個人的身世和背景好像都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聯。”
“李隊要麼是被黑手用某種方法針對了,要麼就是另外有人在後麵推動這件事情。”
“把他從係統裡踢出來,對於我們這個小團夥,目前來看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我老早就說過,不知什麼原因,好像一直跟咱們作對的勢力似乎越來越急迫的想要達到什麼目的。”
“從最開始裝個竊聽器這種小手段,到現在開始明目張膽的針對咱們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