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沒落,鼎羽又有了動作,唰的一聲,魚竿被提了起來,又是一個大彎弓。
這回鼎羽的動作更誇張,直接將魚竿包在胸前,轉身跳下釣台往岸上跑。
幸虧左冷的魚竿都是高級貨,粗線大鉤加上高質量的魚竿,才讓鼎羽有了操作的餘地。
水中,黑青色的身體被強行拖著出現在水麵上。
“臥槽!大青魚。”
胖子看了一眼驚訝的左冷,托著下巴品評道“看樣子得有二十多斤,今天的輸贏還真不好說。”
說話的功夫,鼎羽就在李隊的配合下,將這條二十多斤的大青魚弄上岸。
魚上岸的時候,比賽時間剛剛好結束。
三個人的魚獲上稱一稱左冷傻眼了,巧合的是三人不多不少正好都是二十八斤。
瞧了瞧鼎羽和胖子臉上沒有絲毫驚訝,左冷不由的想到一種可能。
鼓著掌對鼎羽說“這回我是真服了!”
“你倆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是個平手?”
胖子頗為得意的說“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客人。”
“總不能一點兒麵子都不給主人留,對不對?”
左冷對於胖子能跟自己釣個平手一點也不奇怪,很多常年打比賽的高手,注意力稍微集中點就能估計出自己釣了多少斤魚。
讓他理解不了的是鼎羽,最後五分鐘時間,連著兩條大魚,加起來剛好二十八斤。
看鼎羽的行為和表現,要說是巧合打死左冷都不信。
反正比賽也結束了,扔下魚竿,四個人在岸邊的休閒區休息。
燒烤爐裡麵的炭火時不時的爆起幾個火星。
羊肉串,烤魚滴下的油脂落在炭火上發出“吱吱”的聲音。
四個啤酒瓶子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左冷一口氣喝乾了瓶中的酒,打了個酒嗝,道“能認識你們幾個‘奇葩’真的挺高興的。”
“來,咱在走一個。”
胖子跟左冷碰了下瓶“你丫這話幾個意思?說誰是‘奇葩’呢?”
左冷連忙解釋道“可能因為家傳淵源,在單位我就是典型的遊離人。”
“離開單位,我不喜歡城裡的燈紅酒綠,沒事就愛往郊區跑。”
“而且還是個兼職‘大神’,職業的特點讓我一直覺得自己算是個另類,活的挺‘奇葩’的。”
“沒想到居然遇到同樣‘奇葩’的你們。”
“請相信我的直覺,你們三個當中,除了李隊之外,你倆絕對跟普通人不一樣。”
胖子又給自己開了瓶啤酒“暈,你丫會不會聊天,不會聊就彆聊。”
“合著我倆不是人?我們仨就李隊正常?”
左冷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撓了撓頭道“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是‘薩滿’的感覺,我說不出來,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你們兩個不同。”
鼎羽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奇奇怪怪的事情接觸多了,想必多少也會受點影響。”
“就像你做心理谘詢一樣,看的病人越多,負麵情緒積累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