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的夫人推了推旁邊的姐妹:“玉茹,你看一下,那個不就是餘清風的妾室柳茵茵嗎?這麼重要的場合,她竟然也過來參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上次遊船的時候,她就在我旁邊坐著,當時他的穿著打扮就穿得像一個正牌夫人,當時還有其他的關鍵都在問我是哪家的夫人呢,弄得我好個尷尬。”
“花如錦在這個院子裡估計也是受欺負的,她一個妾室都穿成了這個樣子,偏偏花如錦卻淡妝素裹,可見餘清風寵妾滅妻是屬實的。”
眾人都對柳茵茵的穿著議論紛紛,雖然表麵上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卻心裡瞧不起這個妾室,竟然敢躍到主母之上,可見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
柳茵茵全然沒聽見幾個夫人說的話,直接來到了主座位上,對著幾位夫人說道:“各位夫人,給你們請安了,我是柳茵茵,感謝你們能來參加我姐姐的宴會!”
柳茵茵說完,還不忘對著各位夫人行禮那個樣子,和藝妓館裡麵的藝妓沒什麼區彆!
禮部尚書的夫人可不想慣著這位妾室,花如錦都已經把他們給請過來了,這個柳茵茵倒是有點要喧賓奪主的意思呢。
“柳茵茵,你不過是狀元府的一個妾室,怎麼能穿著這麼豔麗的過來參加宴會呢?更何況這可是你們當家主母舉辦的宴會,你一個妾室過來,站在主位上合適嗎?”
柳茵茵臉上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駁。
禮部尚書的夫人說完之後,其他的女人也跟著隨聲附和:“是呀是呀,我們家雖然有幾個妾室,但是可從來都沒有像柳茵茵這樣猖狂的。”
“我們家的家教可是嚴格,一旦有我出入的地方,他們是絕對不敢露麵的。”
“我倒是覺得這狀元府的規矩都已經上天了,誰家做妾做成她這副模樣!倒真是可憐了,花如錦!”
眾人議論紛紛,柳茵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雙拳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指尖泛白,指甲也掐進了肉裡。
可偏偏這個時候她又不能反駁,畢竟這裡的夫人都非富即貴,甚至都是官眷,每一個人都比她的地位要強太多。
佩兒見不得柳姨娘被欺負,則當眾對著他們說道:“你們根本就不了解我們狀元府的情況,是夫人她身體不好,所以才沒有辦法管家,這才把這個重任交到了我們家姨娘的身上,你們不懂為什麼還要對我們家姨娘有偏見。更何況我們家姨娘是深受公子寵愛才會得到如此殊榮,你們是不是……”
“放肆,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說教我們。老陳,給我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
禮部尚書的夫人可從來都沒有被一個丫鬟如此說教,立即讓自己帶來的家丁上前抽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
佩兒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躲得過一個男人的追打不過幾下,那幾巴掌便都打在了佩兒的臉上,瞬間腫成了一個豬頭臉。
柳茵茵見狀立刻扮起柔弱來,在禮部尚書的夫人麵前跪了下來:“這位夫人請您恕罪,這個丫頭是我管教不嚴,得罪了您,請您千萬不要計較,等我回去自然會好好管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