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任逸帆拖出女生宿舍的許昭年掙脫束縛,拘住任逸帆埋怨道“任先生,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嘿嘿嘿,許先生,此言差矣,剛剛我也是在救你啊,我不把你拖走,鐘大哥也會把你扔出去的”任逸帆狡辯道
“我犧牲自己拯救你,你卻如此待我,好悲涼的人間”
任逸帆看著做作的許昭年,拿出手機無奈的說道“剛剛路先生給我發消息,你是打算繼續在這自怨自艾,還是跟我過去找路先生”
“走吧,沒我們在身邊,路先生指不定會被什麼人忽悠呢”
被鐘白和許昭年拋下的路橋川此刻正被一名黑衣女子糾纏,不遠處的任逸帆看到後忍不住驚呼道“哇哦,鐵樹開花啦,莫非鐘白說的是真的”說完,迫不及待的跑向路橋川調笑道“路先生,什麼情況,難道你真的像鐘白說的那樣,變成一個色魔了”
許昭年上前打發走了該女子,然後看向路橋川“路先生,按理說你這個年紀,有這種想法很正常,但是多少收斂點,任逸帆在大庭廣眾下都知道抑製自己”
“就是,本人雖然浪,但不下賤”任逸帆鄭重的說道
眼看自己一世英名即將毀於這兩人口中,再也忍不住的路橋川解釋道“是因為你和鐘白無情的拋棄了我,我隻能和其他人拚車,於是我得知一個驚天大秘密,在我們這屆攝影班裡有一個人是三隻耳朵”
“所以你信了,於是在得知那名女生是我們同班同學的情況下,想用實踐驗證這個消息”許昭年推測道
“完全正確”路橋川肯定道,旁邊的任逸帆忍不住嘲諷道“你的智商再一次震撼到了我,這種鬼話你也信”
“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要是真的存在呢”路橋川天真的說道
“存在也是人家的隱私,跟你沒有關係,而且那個告訴你的人未必說的就是真話”聽不下去的許昭年無奈的說道
“也是哦”被提醒的路橋川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羞愧的捂住了臉,任逸帆和許昭年相視一笑,一個拿行李一個拖著路橋川前往男生宿舍
“我受不了,為什麼6樓還沒有電梯”體弱的路橋川背後小包抱怨道,後麵背著兩個人行李的任逸帆和提著兩個人箱子的許昭年哀怨的看著前方的路橋川,惱怒的喊道“畜生,閉嘴”
體力耗儘的許昭年和任逸帆靠在樓梯上休息,來了生理反應的路橋川將小包掛在任逸帆脖子上,聞著味道向五穀輪回之所跑去
負擔過重的任逸帆抓狂的看著遠去的路橋川,向許昭年手舞足蹈的抱怨著,已經無力的許昭年默默的扛起行李朝著宿舍緩步移動著,任逸帆感激的看了眼許昭年,提著疲憊的身體跟了上去
提著兩個人行李的許昭年提起最後一絲力氣打開宿舍房門,癱倒在布袋子上恢複體力,身後任逸帆緊跟癱倒在另一個袋子上,正在打遊戲的肖海洋看到狼狽的兩人,從身後的箱子裡拿出兩瓶水遞過去同時好奇的問道“你倆這是怎麼了”
接過水的許昭年緩緩的說道“被一個畜生給坑了,我詛咒他上廁所紙不夠用”,任逸帆豎起大拇指表示認同
“哎呀媽呀,剛剛在廁所有個人一口氣要了我兩包紙”一位表現張揚,浮誇的男子出現在三人麵前,誇張的表現著剛才的所見所聞
聽到這個消息,許昭年和任逸帆同步雙掌合十,說道“感謝老天爺,你終於開眼了”
“哎呀,這兩位是我們的舍友嗎,我叫餘皓,潮汕人”
“我叫許昭年,旁邊這位是我的發小任逸帆,西班牙語專業”
“肖海洋,我們在高鐵上見過”
休息完的許昭年點頭表示,起身說道“我先收拾一下,一會一起去開班會,麻煩你們幫我把他扶到桌子上休息一會”
熱心的兩人扶起任逸帆給許昭年騰出位置,勞碌命的許師傅又開始他的清潔大業,解決完生理問題的路橋川走進宿舍,看著正在清潔床鋪的許昭年感概的說道“許先生,不得不說,您真賢惠”
“閉嘴,一會自己噴除蟎劑”許昭年充滿怨念回道
恢複體力的任逸帆拱火道“許先生,為了懲罰路橋川的禽獸行為,我建議你直接把收拾出來的臟東西扔到他的床上”
擔心許昭年惱羞成怒的路橋川雙手合十發出懇求的信號,接受到信號的許昭年淡淡的說道“他已經遭報應了,而且垃圾已經被我扔進垃圾桶了,你是想讓我再去翻出來嗎”
“嘿嘿,許先生,我是跟你一頭的,我要去參加班會了,一會見”
看完戲的餘皓興奮的說道“天啦嚕,從你們的對話中我都能想象出你們之間的生活得老精彩了”
“沒錯,不過我相信我們這四年也會很精彩”肖海洋認同道
幾人讚同的點了點頭
“咱們先去教室吧,一會要開班會了”許昭年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