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和許意歡吃完飯又隨便逛了逛,在停車場碰上了蔣寒州和林南音。
商業街區這一片就一個地下停車場,挺大的,能碰上,不知道是怎樣的緣分。
許意歡看看蔣寒州又看看林南音,朋友之間單獨吃飯好像沒什麼問題,但一男一女又實在是讓人忍不住多想。
林南音神色驚訝地看沈知梨,“沈助理,你沒事了呀?”
沈知梨平靜淡然地笑,“我能有什麼事。”
林南音表情放鬆,和善真誠,“你沒事真的太好了,你不知道那天晚上錦墨帶我走之後,我有多擔心你。”
虛偽的麵容上看不出一點偽裝痕跡,沈知梨道:“現在看見我,就不用再擔心。”
林南音點頭,笑問,“你見過錦墨嗎?錦墨也挺擔心你的。”
沈知梨知她那點兒心思,坦言,“見過,傅總確實挺擔心的,派人守在我家樓下,我一出現,他就收到了消息。”
無疑是刺激林南音,林南音有一瞬間的扭曲,維持鎮定,“他是你的上司,下屬在他眼前出現,他擔心正常。”
許意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扯扯沈知梨,“知知,逛一下午挺累的,早點兒回家休息吧!”
沈知梨禮貌性地同林南音告彆,許意歡與蔣寒州擦肩而過,沒看他一眼。
保鏢開車,沈知梨和許意歡坐後座。
許意歡不大高興,“林南音真夠惡心的,裝模作樣,她和蔣寒州是不是單獨吃飯?他們聊什麼?”
沈知梨笑著說:“吃醋嗎?那你問問蔣寒州啊!”
許意歡皺眉,“我問他,他會說就隻是朋友,朋友間吃飯而已,可你看他跟在林南音身邊手裡還擰著她的東西,像什麼樣子!”
又不是自己男人,哪能那麼心安理得地使喚他拿這拿那,除非是保鏢。
沈知梨安慰,“彆多想,蔣寒州和傅錦墨什麼關係,他比誰都清楚林南音和傅錦墨的關係,對誰有心思,都不會對她有想法。”
許意歡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釋然,“你說的也對,朋友妻不可欺。”
沈知梨到小區樓下,隔著車窗跟許意歡揮手告彆,隨後回家。
買的東西都收拾好,再洗澡,明天還能休息一天,不出門,後天去公司。
一早被電話吵醒,竟是傅夫人,直截了當地約她見麵。
沈知梨到了傅夫人所說的茶樓,進了包廂,還沒來得及打招呼,迎麵挨了一巴掌。
太突然,沈知梨有些懵,難以置信地看著一向端莊優雅的傅夫人。
傅夫人收回手,優雅從容,“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沈知梨臉上火辣辣地疼,腦子嗡嗡響,“不知道,還請傅夫人明示。”
傅夫人坐下,腰背挺直,貴婦人的高雅姿態,“張全徳綁架南音,是你教唆的吧?”
沈知梨短暫的錯愕過後,恍然大悟,“我沒有,不知道您從哪裡聽來的這個謠言,但我確實沒有。”
傅夫人眼神淩厲地審視著她,“張全徳幾次三番地想要強奸你,你卻在有監控做為控告他的證據情況下與他達成和解,不是另有所圖?”
沈知梨站在她對麵,中間隔著一張梨花木長桌,她不卑不亢。
“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怎麼能與他那樣的大老板抗衡?我放他一馬,他欠我一個人情,我不用擔心他處心積慮地報複我,隨時隨地有危險。”
傅夫人懷疑的語氣,“你可以說服你自己,但你的話沒辦法說服我!如果不是你和張全徳合謀,那種情況下,你要怎麼死裡逃生?”
沈知梨淡聲回,“我運氣還可以,有朋友救了我。”
傅夫人笑了,“沈知梨,我知道你很聰明,邏輯思維縝密,有心機,知道借刀殺人,可你這些話,處處是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