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苟日的李明成,不老老實實的攻打他們的西城門,跑到我們這裡來乾什麼?!”
“我們不就偷襲了他們一次,他們這都第二次了!”
楊榮很是氣憤的吆喝道。
其實不僅僅是李明成這邊。
對於他們四幫人來說,剛開始兵臨城下的時候,倒是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彼此之間展開戰鬥,各自一個城門,誰有能力破城,這淮州城和皇上就是誰的。
結果這開打了不要緊。
他們所有的人都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但凡是旁邊有攻打順利的,就悄悄的過去搗亂。
寧可我打不下來,也絕對不能讓彆人打下來!
所以。
雖然他們每個人,看起來都在攻打一處城門,卻麵對著城門上麵和左右兩邊的攻擊。
一個小小的淮州城,硬生生被數十萬人打了好幾天沒有打下來。
“繼續增兵!”
“回去給我把所有的人馬全部拉過來!”
“要是能夠拿下了皇上,正好可以趁機乾掉他們所有人!”
楊榮冷冷的說道。
不僅僅是楊榮,譚素在派來了汪海之後,也緊急從周邊的郡縣當中抽調了不少兵力參與其中。
李明成和高逢祥兩人也幾乎都是傾巢出動,各自派出了近十萬兵馬。
圍堵在淮州城外麵方圓百裡的地方。
打又不敢敞開了打,放鬆卻也絲毫不敢。
整個江南,以淮州為中心,亂成了一團。
而此時。
在淮州城裡麵。
一個人正焦急的在屋裡麵來回轉著。
此人乃是天聖教的一個堂主,名叫劉慈。
是當初跟著童岩出來的第一批天聖教的信徒,也是對於天聖教最了解的一批人。
或許後麵的那些人,在有了成熟的體係之後,都能夠被童岩的說辭所忽悠。
但一開始的時候。
他們這些人,甚至都是一起幫著童岩去想各種糊弄人的法術的。
天聖教自從在北方突然興盛了以後。
僅僅過了半年多的時間,就快速的衰敗了下來。
等到後麵童岩的升天,天聖教的分裂,讓整個淮州一帶的天聖教的人也跟著雲山霧罩。
不過過去這麼長時間,他們從北邊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劉慈也多少明白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於是也便決定自己搞點事情出來。
但劉慈的腦子很明顯不如童岩。
在劉慈看來,童岩啊、韋應傑啊什麼的,估計都死了,那還叨叨什麼?
雖然北邊有著天聖教的聖使,但是在他們淮州一帶的天聖教,才是正宗!
於是,劉慈當即昭告天下,自己做了皇帝,並且定都在了淮州。
這個消息傳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滿江南的人都在秘密的查找著趙廣的行蹤。
一個吆喝,一個打聽,登時就對上了。
四麵八方的人馬浩浩蕩蕩的朝著淮州城來了。
當劉慈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褲子都嚇尿了。
數次在城樓上跳腳吆喝著,我特麼不是皇上,你們搞錯了一類的。
但是城下的各方人馬沒有一個聽他的。
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他們當然不認識。
還以為是個瘋子。
壓根就不搭理。
“為什麼?!”
“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們有病啊!”
“我特麼都說了,老子不是皇上,為什麼沒有人信?!”
“我不就是吆喝著稱帝?至於麼?四路人馬集結了幾十萬人馬乾我?”
“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劉慈很是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