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為匪!
“怎麼回事?”
沈三連忙問道。
“三爺,我們之前確實跟陳衛國這邊有著通信,但是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是報平安的消息,而沒有太多關於閩南的消息。”
“還有這個!”
“你看!”
李慕雲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封信遞給了沈三。
從這封信的筆墨痕跡來看,應該已經有段時間了。
信上寫著一切舊安,文澤。
一切舊安,是之前約定好的報平安的話。
而文澤,是陳衛國的表字。
他們這樣,就是為了防止有人進行冒充。
但沈三看著這封信的字跡,似乎比一般的信件字跡要粗一些。
“這是……”
沈三有些不太明白。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臨摹的字跡,筆跡慢,所以墨厚,印染的字跡也略大了一些。”
李慕雲在一邊拿起之前的一封信,指著上麵的字跡對沈三說道。
“臨摹?”
“你是說,陳衛國被拿了?”
沈三不敢置信的問道。
“恐怕是這樣。”
“我們不能懷著僥幸,要考慮最壞的情況。”
“已經連續很長時間,都是這種報平安的信件,之前我倒是也懷疑過,但想到陳衛國在,應該不至於。”
“當時在拿到這封信的時候,我雖然也看出來了,但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這字跡看起來,還是陳衛國的字跡。”
“可聽你一說到瀛國,我感覺不太好。”
“之前所以的疑點,倒是也能夠對應的上,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
李慕雲對著沈三說道。
聽著李慕雲的話,沈三的心裡麵也是一沉。
陳衛國是大夏十二將軍之一,也是當時,最早被沈三給重用的一些人。
之後又經過了謝圖南的訓練,不管是忠誠,還是人品,不管功夫,還是謀略,都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但就是因為這樣,沈三他們才會如此放心的讓他們自己去做事。
“不僅如此三爺,最近江南一帶還有其餘幾個州,也出了不少蹊蹺事。”
“現在想來,恐怕也跟瀛人脫不了乾係。”
李慕雲陰沉著臉對沈三說道。
“蹊蹺的事?”
“怎麼回事?”
沈三問道。
“河水。”
“從我們朝廷收到的消息來看,最開始是江南一帶的河水,突然出現了一些其他顏色的水。”
“不少人喝了以後肚子疼。”
“而且河水當中的魚,大麵積的死亡。”
“當時我們沒有太往這方麵想,現在想起來,很有可能是瀛人故意往我們的河水裡麵排放了什麼東西。”
“那些河流的流向,都是從閩南那邊過來的。”
李慕雲對著沈三說道。
“不用可能了。”
“十有八九是這樣的。”
“這群苟日的瀛人,之前的時候,就不顧所有人的反對,采用最自私也是最無恥的辦法,直接把那些廢水排放到海洋當中。”
“原來踏馬的根在這裡。”
沈三咬牙切齒的說道。
前世的時候,小筆記本子就做過這種事情,特喵的直接把他們自己的廢水排放到海洋當中去。
我草他大爺的!
真當海洋是他們自己家的?!
麻痹的!
苟日的小筆記本子,沃日他八輩祖宗!
沈三一拍桌子。
之前的時候,全世界都拿小筆記本子沒有任何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