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到結果。”
冀州州牧泰狄冷冷的對著周圍一圈的郡守和縣令問道。
郡守和縣令齊刷刷的咽了口唾沫。
眼前這個小老頭身上的壓迫感,甚至讓他們有些暈厥的感覺。
“多餘的話我不想再多說,其餘的州郡縣,我不管他們是什麼情況,會去找到朝廷,但是我明確告訴你們,在我們冀州,這種情況絕對不允許。”
“誰要是覺得有困難,覺得自己乾不了,立刻給我把這身皮扒了!”
“到前麵挖河道去,把位置給有本事的人騰出來。”
“我告訴你們,誰要是耽擱了既定的工期,我剁他腦袋!”
“聽明白了沒有?”
泰狄陰森森的對著眾人說道。
“是是是!”
“明白!”
所有人齊刷刷的說道。
“明白了還在這乾什麼?”
“立刻回去,到你們該在的地方去!”
“最近,我會隨機到河堤去進行視察,要是被我發現了問題,等著吧。”
泰狄對著眾人揮了揮手。
一群郡守和縣令這才慌不迭的朝著外麵退了出去,一個郡守還因為太過緊張,被門檻絆倒了,瞬間拽倒了一大片。
狼狽的朝著外麵爬了出去,仿佛這屋裡麵跟修羅地獄一般。
自從這個叫泰狄的州牧新上任之後,竟然直接把準備交班的州牧給殺了,腦袋就掛在城門口。
就算是之前的州牧貪贓了一些朝廷撥付的銀兩,也不至於這麼狠啊。
這可是州牧啊。
不過從那以後,倒是立竿見影,這泰狄說話,那是說一不二。
在彆的州,乾不了啊,被罷官啊什麼的,頂多回老家。
但是在這冀州可是不同的。
在這冀州當中,隻有一個退路,就是去河堤挖河道。
按照泰狄的說法,食君俸祿,為君分憂。
想拍拍屁股不乾了?哪有那麼簡單?
在這種壓力之下,所有的縣令和郡守,恨不得把府邸搬到河道上。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種情況,冀州這邊的進度是最快的。
甚至一些地方的水頭還沒下來的時候,這冀州的河道都已經挖掘並且加固好了。
這泰狄,原本被李慕雲安排在沭陽城當中駐守。
真正應了李慕雲之前對他說的那句話,天高憑鳥飛,海闊憑魚躍,自從這泰狄有了足夠的權利之後,也開始大展宏圖。
當李慕雲在從巡視河道的人那裡,聽到了冀州州牧貪汙河銀的消息之後。
立刻把泰狄給調了過來。
一同調遣過來的,還有泰狄之前在沭陽城征募的五千兵士。
有了這五千兵士,來到冀州之後,已經不僅僅是掃除貪官了,直接是按照平叛來執行的,直接把州牧的家給抄了,誰不服,一並抄家。
人直接殺。
用泰狄的話講,把這些人押運到京城受審,還要浪費糧食。
便請示李慕雲,把這些糧食省下來,加給河工的勞務。
李慕雲大筆一揮,準了。
這一準,其實也是給泰狄表了態。
朝廷完全信任你,這冀州的一切就交給你泰狄了。
朝廷隻要結果!
泰狄才會如此強勢!
“州牧,我們的人在草原邊境巡視的時候,發現了一些馬蹄印。”
正在這時,一個偏將急匆匆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