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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道,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就遇到了池秋煙,她站在原地淡淡一笑,好似忘記兩人之前的不愉快,甚至主動開口打招呼,“虞承徽,好巧。”
“池承徽。”
她點了點頭,兩人算是打過招呼,她腳步不停,繼續朝著前邊兒走。
池秋煙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就不緊不慢地跟在身後,尋一些話跟她聊。
“我真是替你不值得,明明太子爺寵愛你,但偏偏要因為家世,低他們一頭。要我說啊,若是隻看寵愛,那側妃的位置,你也坐得。”池秋煙笑道。
虞涼月腳步一頓,臉色冷了下來,“還請池承徽慎言,東宮內各有各的造化,位份一事兒是太子爺和太子妃決定的,我等不可擅自議論。再則,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造化,該是我的逃不了,不該我的,我也不奢求。”
池秋煙的話可謂是用心險惡,這樣的話要是她應承下來,被人聽到了,還以為她多囂張跋扈呢。
這不是想讓她成為眾矢之嗎。
池秋煙呆了呆,很快麵上帶了幾分委屈,“怪我,是我說話魯莽了。但我也是為了你著想。沒有惡意。”
虞涼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腳步不停,這回走得比之前還快了幾分。
丹桂冷哼一聲,“奴婢真瞧不上她那副囂張樣。主子如今得寵,她還冷著一張臉,給主子臉色瞧。”
冰夏掃了一眼池秋煙黑著的臉,瞪了丹桂一眼,這才柔聲勸慰,“主子,時間不早了,我們快些去吧。”
“嗯。”池秋煙看了一眼不遠處那個婀娜的背影,寬大的袖口裡,尖銳的指甲嵌入肉裡。
虞涼月,你看不上我不打緊。
我早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如月閣內,等虞涼月住得遠,等她到時,已經不少人已經到了。
大家臉色各異。
等到太子妃出來,眾人齊齊向她行禮問安坐下後,許琨瑤這才開口,“虞承徽看起來好像更美了。”
嘴上是誇讚,但麵上卻一派的高高在上的姿態。
大家不知她這是要做什麼,都沒有吭聲。
虞涼月站起身,行了個禮,“妾婢那及許側妃好。”
許琨瑤看著她恭敬的樣子,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這東宮內,個個女子禮儀周全,是一丁點兒錯誤都挑不出的,隻是這私底下到底如何,又有誰知道呢?
虞氏麵上看起來端莊有禮,實則骨子裡就是個狐媚子。
整日勾著太子爺。
就連書房都不放過.....
想到此,她更加嫉恨。
書房啊,那是什麼地方?東宮內就虞涼月一個人去過不說,還去了好幾次。
她去書房求見,那回不是被打發回來?
“太子爺疼惜妹妹,這那一回不是去過你那兒後,就賞賜不少首飾東西下來,這.....”她麵色為難,很快再度開口,“這東宮內,怕是誰都不能跟妹妹你相比了。”
許琨瑤說完,目光若有似無地掃向白氏,眼中的嘲諷之意不加掩飾。
早年間寵冠東宮的白氏,如今的寵愛,甚至不如一個虞承徽。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