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秦司珩正跟吏部尚書在商議,瘟疫一聲兒實在是費錢,大量的糧食還有藥材撥下去,很快國庫就被掏了個七七八八。
但瘟疫這事兒遲遲不得結束,可不得想辦法,從彆處拿出錢還有藥材來堵這個口子。
這事兒實在是刻不容緩,兩人商議了半晌,秦司珩最後拍板兒,從哪些富商下手。
自古士農工商。
商賈有錢,但沒有地位。
有錢,但是受官員權貴們壓製,每年需要花費大量的銀兩去打點各處。
秦司珩根據這一點提出,若是有商人願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願意為民捐出銀兩,做出貢獻,可以額外地允許他們在家族後輩中,挑選有讀書才能的人,特許參加科舉。
這樣不花費任何一丁一卯,就能從商賈手中哄著他們自願拿出銀子來,何樂不為?
禮部尚書頭發花白,身子微微佝僂,看著眼前年輕意氣風發,做事兒有理有據,進退有度的帝王心中微微歎息,隻願朝堂上的哪些人早日看清形勢,眼前的帝王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還要受各房挾製的人了。
他此刻,已經真正具備了,真龍天子的能力,和氣魄。
一個年輕有能力的帝王的崛起,勢必伴隨的便是收回權利。
若是帝王無能還好,若是有能力,還有報複,朝臣們不願意放手到手的權利,那會兒勢必是一場腥風血雨。
禮部尚書這些念頭在腦海中來回轉了幾圈兒後,便聽到趙前道“皇上,容妃娘娘求見。”
“蠻蠻?她怎麼來了。行了,你把人叫進來吧。”
吏部尚書站起身,微微行禮後告退,走出了門兒,迎麵走來一絕豔榮光的女子。
伴隨著微風吹拂著她的發絲,一身剪裁合身的宮裝勾勒出她曼妙如春的曲線。頭上的釵環相互碰撞,“叮咚”之聲不斷。眼裡滿是瀲灩的光澤,這樣美好的人兒,真是世間罕見啊。
難怪,世人皆知,皇上有一寵愛妃子,特封為容妃,生的容貌沉魚落雁,有如洛神之姿。
雖出生普通,但難掩風華萬千。
兩人簡單的對視後,虞涼月微微頷首,錯身而過。
走入了屋內,裡麵是一派溫暖如春,如今已經深秋,屋內卻溫暖的似那春天。
虞涼月行了個禮,腰還未彎下,便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攙扶著站了起來。
“蠻蠻,無須多禮。”
“皇上這些日子忙碌,臣妾瞧著都憔悴了不少,今日特命人做了些東西,帶來給皇上。”她說著,手很隨意的撫摸上秦司珩的臉頰,兩人說不出的親昵。
屋內伺候的人都低垂著頭,隻當看不見。
卻又暗暗心驚,容妃居然跟皇上在一塊兒,如此放肆。
秦司珩非凡沒有生氣,反而一把反握住那一雙白皙的小手,指腹在她細膩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隻是給朕送吃食嗎。朕想你了,你難道不想朕。”
說這話時,他一把將虞涼月輕巧的帶入懷中,攔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臉上帶了些戲謔和曖昧。
“皇上!”她嗔道“臣妾自然是想皇上的,不然為何眼巴巴的來”
下一秒,秦司珩情不自禁的對著她的額頭落下溫柔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