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賀章一聽夏清荷說吹了好久的冷風,一摸她玉手冰冰的,趕緊來回搓著她的手,將她拉進了內室。
夏清荷隨施賀章坐到了床上,說道:“你猜我前兩日在宮宴上看到何人了?”
“何人?”
“你我的故人——靈芝!”
施賀章垂眸,其實夏清荷不說,他也猜到了。
他們兩人之間隻有一個利益牽扯,那就是他們共同的敵人,靈芝那個死丫頭!
夏清荷恨恨道:“你是不知,那丫頭如今被封為了聖女,猖狂的很。”
“哦?這個臭丫頭竟然當上了聖女?恐怕以後就更難對付了。”施賀章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夏清荷明白他的意思,冷哼一聲:“她是你我二人共同的敵人,不能就這麼算了。”
施賀章暗地裡想對付靈芝的事,夏清荷知道,而他與靈芝結下的梁子,她也都清楚。
“我會再找機會對付那女人。
夏清荷的心思百轉千回,她就不信抓不到靈芝的把柄。
“寧王這把刀還是很好用的。”
她頓了一頓,朝施賀章問道:“你這屋子可住的舒心?吃得可還可口?”
施賀章回道:“多謝牽掛,我這裡很好,衣食都不缺。”
夏清荷點了點頭:“你若有哪裡不滿意的,儘管開口,我去跟王爺說項。”
施賀章淡淡道:“夏妃抬舉了,我這樣的身份,不過是個玩意兒,哪裡值得人放在心上。”
“咱們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何以如此生份?”
夏清荷抬手撫上他的胸肌,“你雖是南風館的樂人,卻也是我的良人,我不準你這麼說自己。”
施賀章捉住了她的手腕,“隻怕事發被寧王知道,今日的恩愛,都會變成怨懟。”
他一個靠取悅男人生存的男人,誰會真的跟他私定終身。
手腕被鉗住,夏清荷貼著他的胸口撫摸:“那老東西出府去了,不會知道的,施郎,我好想你。”
“夏妃是想我,還是想我伺候你?”
他捉住夏清荷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圈住。
溫熱的氣息瞬間將夏清荷包裹,她心跳慌亂:“你胡說什麼呢?誰想你伺候……唔……”
剩下的話被堵在兩人的唇齒間。
施賀章扣著夏清荷的頭不讓她逃開,夏清荷雙手圈住施賀章的脖子,回吻著。
曖昧的氣氛四散開來,房內一片不可描述的光景。
不知持續了多久,夏清荷昏睡過去。
施賀章攏了攏衣襟,坐起身來。
今天聽夏清荷提到靈芝,他不由得想到了六年前。
他因為迷暈了靈芝將其劫持,原本是想**一度。
不想卻遭人暗算,反被賣進了南風館。
南風館的館長對他百般調教,最後又用一碗“渡**”,讓他被迫接了客。
因他相貌好,又極懂同為男人的那些彎彎繞繞,迅速紅透臨安,成為了男花魁。
館長為了賺更多銀子,開始頻繁帶他出席京城的風月活動,把他推銷給那些有特殊愛好的達官貴人。
一次,寧王見到他後,驚為天人。
當即把他扒光衣服,用紅綢吊在了空房中。
他知道了寧王的身份,有心獻媚,便將自己的身體最大限度的展開,像一隻肉鋪裡等待被挑選展示的生豬。
可寧王卻是拎起一根小皮鞭,“劈啪”抽打在他**的身上。
劇痛隨之襲來,背上猶如火燒一般,他咬緊下唇,硬生生扛下了這些羞辱折磨。
他不斷扭著精壯的腰肢,對寧王訴說了無數甜言蜜語,一往情深。
不想身後的鞭打當真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