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還是有一些喘息的機會的。
喬以寒被簡白的這個理由說服了,也沒有再反對。
直接找上門去有些不妥,喬以寒乾脆聯係了喬宇,先問問他的意見。
第一次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沒打通,直到過了幾分鐘,喬以寒再打過去的時候電話才接通。
“簡白要見我?行,他要是有空的話,現在就可以過來,明天我有點事要離開這裡一趟,恐怕就沒時間見他了!”
簡白看了一下外麵的天色,這都已經八點多了,對方還在工作嗎?
喬以寒想不明白,簡白倒是沒有想那麼多,直接讓她應一下,隨後兩人一同往喬宇所在的事務所。?.?????.??
但兩人的談話的時候,喬宇不喜歡有外人在場,所以喬以寒隻能在外麵等待。
辦公室非常隔音,門外的喬以寒根本聽不到裡麵的人在說些什麼。
“你想跟我說什麼直說就行了!”
喬宇倒是直接。
簡白心裡一堆的問題,但想了想還是從那些失蹤的孩子開始問起。
本來對方就是用這一招來吸引喬以寒上鉤的,他再提起此事,倒也不會令人覺得太過於突兀。
“你給喬以寒那些資料,除了是想把她拉入這個案子當中,還是想讓她當誘餌是不是?這樣你可以引出背後的人,甚至還想利用我幫忙。”
“有我在,背後的人就算要動手也會琢磨一番。喬以寒不管想做什麼,對於你都是沒有壞心的,你這樣利用她不覺得太虧心了嗎?”
有些事情簡白是到了之後才想通的,他越想就越不高興,這會兒看見了當事人自然是直接問了出來。
見他這麼生氣,喬宇倒是平靜的很,目不轉睛的盯著簡白看了一會兒,這才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了一個笑話嗎?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的了,而你看起來也沒有談下去的想法!”
簡白對喬宇一下就沒了什麼好印象,他甚至都懷疑自己來這裡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看他真的忍耐不住了,喬宇也不再逗他,一下正經了不少。
“我早就知道喬以寒身邊有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除了是簡氏集團的太子爺之外,做記者方麵非常厲害,今日一見倒是有點苗頭了。我不否認你說的那些事情,但是我的本意也是好的,是真的想找喬以寒幫忙。”
“不過選擇權在她的手上,她大可以拒絕,至少在這方麵我是強求不了她的。如果你不想讓她卷入這個事情當中,你可以勸她不要管這件事,又或者你也可以幫忙,讓她遠離危險,還能夠救那些被卷入這些事情當中的年輕人,這不是很好嗎?”
喬宇說的頭頭是道,聽她這麼一說,好像這些事一下就不是問題了。
可簡白卻沒那麼容易掉以輕心,他知道喬宇是有備而來的。
“幫忙可以,但也得要幫得上才行,這種複雜的案子不太適合我們參與其中。倒是你,我以為過了這麼些年,你對於這種案子應
該會遠離才對,畢竟當年你可是被牽連到其中的受害人。你一回來就紮根到這個案子當中,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簡白才說完,喬宇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繞是如此,他也沒有後悔這麼說,是對方先招惹他的,他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不過喬宇這些年隱藏情緒功夫長進了不少,一下又恢複了正常,好是剛剛的臉色變化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樣。
“我也不想管一些事情,但一些事偏偏出現在我麵前,我想忽視都不行了,所以隻能夠麵對。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的主動權在喬以寒的手上,你要是不想她冒險,大可以製止,對我說可沒有用。”
“你信不信我要是不讓她參與,她反而還會對這件事情很好奇,私下裡調查起來不是更危險嗎?”
簡白被說的無言以對,他一時間說不出彆的話,隻能歎了口氣。
“你最好是真心處理這個案子的,在這件事情上也沒有其他的目的,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喬宇沒出聲,他靜靜的看著簡白,兩人通過眼神交鋒後,最終還是將話題轉到了的案子上。
這一次喬宇回來,縱然是有其他的目的,但解決案子也是他其中一個任務。
之所以把律師事務所開在居民區,那是因為他發現那些消失的年輕人大多都是住在這附近的。
一開始苗頭沒有這麼強,是他自己分析出來的,察覺到這一點之後他就立馬找了個地方弄成事務所。
雖然乍一看很突兀,但對於打聽線索來說道是十分的方便,聽到這話簡白有些震驚。
他在喬宇的帶領下走到窗前的一家望遠鏡麵前,在這裡可以看到對麵的情況,尤其是對麵那棟樓頂樓房間的情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據喬宇所描述的事情來看,對麵那棟樓頂樓大部分時間都是將窗簾拉上的,可少數幾次亮出來的時候裡麵有不少人影閃過。
“你懷疑有一部分消失的人被帶到了對麵那棟樓裡頭?”
簡白及接上了喬宇未說完的話!
喬宇沒有反駁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那可麻煩了,對麵那棟樓是私人樓房,他們不可能隨意進出,一旦被發現很不好解釋。
要真能找到線索倒是沒什麼,就怕這裡頭有危險,他們這一過去豈不是中了對方的軌跡。
“你搬到這裡來弄出這麼大動靜,真要有人行動應該也會小心一點,之前你不該膽子這麼大的,現在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有想過要怎麼收場嗎?”
當初對方應該悄悄的行動才對。
簡白要是早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這麼勸喬宇,可就算再來一次喬宇也會做同樣的選擇。
“我好像忘記跟你說了,之前消失的那幾個年輕人所在的地方不是律師事務所附近,就是警局附近。凶手都敢在這樣的地方動手,那我將事務所就在這裡沒什麼不對!”
“你信不信對方非但不覺得這是壞事,說不定還會更加的去挑釁我,就是為了從我這裡獲得勝利!”"這樣一來他還是有一些喘息的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