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虎無奈道“陳公子,彆為難在下了。”
孫啟喝道“隻不過是一個空有名頭的郡主罷了!”
“她要是在,本公子還給幾分薄麵,現在她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有本公子兜底,你怕什麼!”
曹虎苦澀道“孫公子,還是先回皇城司再談吧。”
你是不怕,但我怕啊,不說彆的,這長寧郡主要是往朝堂上告一狀,你可能就是打板子,我的官身可就沒了。
你說你調戲誰不好,非要調戲到郡主身上,事關皇室臉麵,不管結果如何,總是要有人承擔,一個不好,自己就是那個人了。
他可不想摻和。
孫啟看出了他的顧忌,罵道“廢物!”
“你不來就本公子來!”
“錢放,回府喊人!”
孫啟盯著陸文淵,惡狠狠道“小子,彆想跑,惹了本公子,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沒用!”
陸文淵笑了笑,坐回原位,倒了杯茶,好整以暇道“好啊,我等著你弄死我。”
孫啟氣的想打人,但臉上的腳印勸住了他,搬了把凳子坐下,和陸文淵對峙起來,護衛們也盯著。
雙方陷入對峙之中。
曹虎看了看,生怕事情鬨大,連忙派人通知上官和孫府,然後派人驅趕外麵圍著的人。
馬車上。
青蘭意猶未儘道“小姐,陳公子方才真威風,那麼多護衛高手,硬是不敢動彈半分。”
白溪漁想起方才的情形,平複的心再次跳動起來,臉色微紅,小聲道“確實威風,沒想到他的儒道修為這麼高。”
青蘭歎道“是啊,比神京城中的那些俊傑都不差了,就是家世哎”
白溪漁聽懂了她話中的意思,眼中思緒流轉,似在糾結。
初晴正色道“小姐,此事我們雖然占理,明麵上那姓孫的不敢做什麼,但他背後是孫府和賈府,要是暗中做手腳就不好了。”
青蘭也回過神,擔憂道“是啊小姐,咱們想辦法幫幫陳公子。”
白溪漁沉聲道“我知道,此事因我而起,我心中已經有打算了。”
“初晴,你派人去皇城司探聽消息算了,還是你去吧,你是苦主之一。”
“要是陳公子沒事,你就回來,若是對方動手腳,你回來告訴我,我們太子府,讓太子殿下主持公道。”
現在永寧帝不在神京,國事由太子暫領,不管太子有什麼想法,但她是郡主之身,還是永寧帝登基以來,第一位冊封的異姓郡主,在大義和皇室臉麵上,太子必定要給她個交代。
初晴也明白這點,心中稍鬆,換了身衣裳離開。
車廂內一片沉寂。
青蘭似聯想到什麼,有些疑惑道“小姐,陳公子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大儒之境,如此才俊,不說廣為人知,也不應該默默無聞啊。”
白溪漁詫異的看著她。
青蘭摸了摸臉,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姐,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白溪漁輕笑道“我隻是有點意外,咱們青蘭這麼聰明,我以前竟然沒發現。”
“小姐~”青蘭搖著她的手撒嬌道“你又打趣我。”
“我隻是活潑,又不是笨。”
白溪漁笑了笑,而後神色複雜道“是啊,連你都看出來了”
“陳公子有如此修為,也難怪沒參加科考了。”
“不過能越階而戰,還有那劍氣,知曉孫啟的背景也是神色淡然這不是一般家世能培養出來的”
青蘭抓了抓腦袋“可是我調查過,家世跟他說的一樣啊。”
白溪漁沉吟道“這麼說的話,那隻有一個可能了,他背後有一位高人在教導他。”
青蘭“好神秘的感覺那小姐你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