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甜甜不解的看著太初:“可是我現在拿不出錢。”
太初的語氣輕柔:“你隻說你想不想請客就是了。”
趙甜甜疑惑的點頭:“我當然可以請客。”
正說著話,就見日料店的大堂經理走過來:“幾位老板您好,是這樣的,店裡來了一位上了年紀的客人,需要一個靠近水廊的包房,咱們能給他行個方便麼。”
隨後又迅速補充:“我知道這樣很讓各位為難,我可以讓前台贈送老板們一份藍鰭金槍魚大腹,和一張五折券。”
太初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麵:“你讓我們換房間不是因為客人想要挨著水廊,而是你們之前工作不慎弄錯了包房,現在預訂這個包房的客人來了,你想抓緊時間將我們趕走。
這樣的事你直說就可以,我們也不是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定要說謊,用道德綁架的方式逼我們自己離開,再施舍我們些好處逼我們念你的好,現在這個局麵不覺得尷尬麼?”
她可是算師,為什麼要在她麵前說謊,炫技麼!
趙甜甜和傅雷瞠目結舌的看著太初:我艸,這是上去直接就開撕,不打算給人家活路,還有比這個更尷尬的麼?
大堂經理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上,半晌才訥訥的離開了。
許是為了影響,這頓飯被免單了。
趙甜甜和傅雷走出飯店的時候頭還是暈的。
雖說他們都不差這頓飯錢,但是開玩笑的吧,這都是什麼運氣。
太初則陷入了沉思,趙甜甜的運氣很好,甚至好到有些過分,隻是那層遮蓋趙甜甜命格的迷霧是什麼呢!
在去看彆墅之前,太初先讓傅雷去酒店接星流,免得回頭還要再跑一趟。
這一路上,傅雷都在試圖同太初說話,可無論他說什麼,太初都是一句:“你說的對。”
主打一個廢話文學,堅決不開口說正事。
後來傅雷也學聰明了,說話前先給太初遞錢,太初果然開始回應他的話。
在傅雷手頭的現金花完之前,三人終於到了酒店。
星流相貌可愛,平日裡話也不少,隻是在兩個外人麵前顯得有些拘謹。
倒是傅雷饒有興致的逗她說話:“你這身打扮倒是挺有趣的。”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頭上紮著兩根麻花辮,身上穿著複古衣服,衣襟和鞋子上還繡著荷花的。
這不就是那些民國戲中的小農女麼!
作為紙皮煞,星流的衣服可以隨著心情變化。
這兩天她除了到處去收集銀錢,就是在家看電視,偶爾還能同惡補這世界基礎信息的初初相互交流一下。
昨晚她和初初一起看了一個名叫白毛女的電影,還說裡麵的衣服很適合她,她便給自己換了一套,用來討初初喜歡。
如今傅雷的話讓她很不舒服,有種被冒犯的感覺。
偏偏傅雷還繼續沒話找話:“我還是第一次見人編這樣的辮子,你有沒有想過換個時尚點的發型,我有專門的造型師,回頭可以帶你去看看。”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拉了老古董,哈哈哈!
星流的手在身側悄悄做了一個挖的動作,若非這人是初初的客戶,她一定會將對方的舌頭拖出來捏爆。
太初望著傅雷的後背,這人身上的氣運比之前更弱了些,甚至已經開啟了主動作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