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思成被這突然的一拳打蒙了,下意識想要反駁,樓上卻傳來女人的尖叫:“思成,不要管我,你快跑啊!”
隻這一句,便將兩人的關係坐實了。
拳頭如雨點般落在鄭思成身上,鄭思成隻能勉強護住頭臉:怎麼回事,那女人怎麼知道他的名字,難不成以前碰上過。
但他是真的不認識這瘋婆娘啊!
劉芳菲關上窗戶,對外麵的情況倒不覺得稀奇,他們夫妻倆在小區裡可不算低調。
作為供貨商,手中最多的便是各種物品。
於是劉芳菲在小區裡開了團購展示店,每星期開兩次團,專門賣那些因小問題被商場拒收的尾單貨。
這種東西數量多,質量好,作為福利在小區裡消化剛剛好,也方便同其他鄰居結交。
當初為了討好鄭思成,便給鋪子起了思成小店,沒想到居然派上了用場。
果然,機會總會青睞有準備的人。
樓下的鄭思成再沒發出聲音,劉芳菲伸頭去看,卻不見鄭思成的身影,似乎是被人拖走了。
劉芳菲雙手合十,對著天空拜了又拜:上天垂憐,該走的人就不要再回來了吧!
鄭思成也是懵逼的狀態,因為他發現這女人他居然認識,是他曾經約過的人,難怪對方能清楚地叫出他的名字。
隻是他們在酒店過了一夜就散了,這怎麼還能再找過來,而且他今天真的沒和這女人偷情啊!
女人似乎鐵了心想要犧牲鄭思成保護自己的情人,哭得越發真切不說,還將鄭思成身上的胎記都說了出來。
鄭思成的嘴唇不停蠕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心裡是真的委屈,可他也是真的百口莫辯。
車是他的,監控壞了,女人說的胎記他身上都有,如今除了挨揍,他好像也做不了什麼。
可是他冤枉啊,都要冤死他了...
為首的男人蹲下身,輕拍他的臉頰:“我老婆好玩麼,玩不夠是麼?”
鄭思成已經喊不出冤枉,隻看著男人不停流淚,誰來救救他,那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女人心中則悄悄暗喜,這房子是她買來投資的,她也早就認出了鄭思成。
隻是那日子有些久遠,她記不清這狗男人的名字,倒是樓下那鋪子加深了她的記憶。
而這狗男人之前一直沒認出她來,如今倒是方便了她嫁禍。
她那情人知道的事情太多,終究是要保護一下的,至於鄭思成這狗男人,倒是能拎出來用一用。
見鄭思成不說話隻是默默流淚,男人再次拍他的臉:“真看不出哪裡好,怎麼就把我老婆迷住了,我有錢有勢又有權,名下的小弟幾百個,連我的老婆都敢碰,你真是活膩了。”
鄭思成:“...”你都這麼有本事了,為啥還管不住自己老婆。
況且偷情是兩個人的事,為什麼隻打我不打她,你這流程有問題。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點,雖然圍觀的人不少,但太初依舊沒等到第三個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