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第二幢生意,王靜和尚西山同時看向太初。
王靜眼中是濃濃的悲傷,尚西山則是深深的渴望。
因為他們都覺得,太初如今是打算護著尚西山了。
見太初不緊不慢的喝水,尚西山當即高聲吼道:“大師,您救我吧,我有錢。”
既然王靜能像正常人一樣活著,那他也就不算殺人。
他們彼此都有錯,日後便各退一步,相互原諒。
他不在乎王靜之前失貞,王靜也彆在乎他失手殺人,兩人就這樣湊合著過下去,不是也很好嗎!
太初瞥了尚西山一眼:“你有什麼錢,是王靜給你的零花錢,還是你打算回頭去街上賣菊花。”
隻見太初的視線落在某些特殊部位:“就你這個檔次的,一次能賣五塊錢麼?
街邊電線杆下,人家給你提三塊都不敢還價的玩意兒,哪來的臉皮穿著人皮在彆人買的房子裡作威作福。”
王靜:“...”不得不說,這些話當真的說到她心縫裡了,隻是大師說話這麼糙麼!
尚西山被太初罵的有些懵,瞬間忘記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咬牙切齒的怒吼:“你這個...嗷...”
太初對他嗤笑一聲:“沒什麼本事還學彆人放狠話,傻了吧,老子有打手。”
趙甜甜收回帶血的酒瓶,沒錯,她就是師傅的打手。
太初閒適的向靠向椅背:“教你個乖,說話的時候,先想好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
若是說了不配的話,被打死也是活該。”
既然這個尚西山如此崇尚暴力,那她便讓對方好好崇拜崇拜她。
尚西山疼得一聲都不敢吭,隻絕望地躺在地上。
倒是王靜心中升起新的期望,大師似乎並不打算幫助尚西山,那她是不是還有複仇的機會。
將尚西山罵得不敢抬頭,太初滿意地看向王靜:“你這個優秀的丈夫,為了對付你,當真是煞費苦心。
之前纏在你身上,困住你靈魂的符文,便是他從島國陰陽師那求回來的困魂咒。
我個人認為,你日後可以順著這條線查一查,應該會有驚喜,比如當初欺負你的那些人的下落。”
太初的聲音很輕,聽在尚西山耳中卻如同有人拎著酒瓶,一下敲在他頭上。
有些東西,絕對不能放在明麵上來說。
王靜看向尚西山的眼神越發厭惡:“大師,求您告訴我,他還做了什麼缺德事。”
大師的表情告訴她,事情似乎不是那麼簡單的。
見太初打算閉口不語,王靜迅速開口:“大師,我加錢。”
太初擺手:“無非就是他們全家都是那邊人老早埋下的眼線。
隻是他們發展的太廢了,上邊的人看不上他們,已經續許久沒同他們聯係過。
但你這個男人是個有本事的,自己巴巴的找上去,又求又舔才給自己跪來一個接頭的方式。
他雖然沒什麼有用的情報,但拉關係的本事卻是頂級的,倒是讓他認識了那個組織力的不少能人。”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耐心,什麼都需要彆人解釋清楚,自己查清楚多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