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瑟席霆!
莊明月好笑的說“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是你跟宋萋萋到底想做什麼?”
“把我留在這裡像一個妓女一樣隨意讓你玩弄,你是不是很有報複感,覺得滿意了?嗯?”
展宴靜默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莊明月冷淡的撇開眼神,“宋萋萋是你的人,我沒有能力動她,隻是希望以後你能夠看好你的人,彆再讓她出來發瘋亂咬人。”
他說“我會讓她跟你道歉,想要任何彌補的條件,我都會答應。”
展宴伸手想看看她的臉,莊明月一掌將他拍開,“彆碰我,我真嫌棄你,挺臟的。”
“我要你放我離開,你會答應嗎?如果不答應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莊明月縮進了被窩裡,用被子蓋著頭,閉著眼睛,不想再多看他多一眼。
想到他跟宋萋萋滾到過一張床上,現在又來強迫她,莊明月隻覺得自己也變得肮臟不堪。
莊明月也沒有再多的精力去逃了,也許…死亡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解脫,起碼它沒有痛苦。
“好好休息,明天我來看你。”
床邊的人停留了一會兒,隨後轉身離開病房,輕輕的把門帶上。
莊明月身子在醫院修養了幾天,也恢複了差不多。
自從上次事情之後,宋萋萋沒有再來她麵前露過麵,
今天天氣還算不錯,萬裡無雲,晴空萬裡。
莊明月坐在住院部樓下曬太陽,不知什麼時候來的應月瑤,走到她身邊的位置坐下,“今天天氣還是很不錯的對吧。”
莊明月抿了抿唇,猶豫後最終問了那一句,她一直想問的話,“他還好嗎?”
她知道的,莊明月問的是誰。
應月瑤突然側過頭來看著她,“你想見他為什麼不親自回一趟。”
莊明月並未注意到應月瑤的眼神裡,暗藏了千言萬語,想要說出口,卻因為什麼而又不敢說出口。
“不了,在帝都已經沒有我可以待的地方了,在這裡至少還有我想做的事。“
應月瑤握住了她的手,莊明月看了看那隻帶著鑽石戒指的手,又對上了應月瑤的眼神,她說“明月,回去看一眼吧!這些年你不在,帝都發生了很多事。”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保鏢走了過來,“應小姐,去機場的司機已經到了,您該走了。”
應月瑤原本早該是要離開的,但是她找了借口留了下來,就是想把有些事告訴她,展宴看得她很緊,被人監控著,有些話她不方便多說。
莊明月察覺到了其中蘊藏著微妙的氣氛。
應月瑤笑著提了提手中的包,“再怎麼說,帝都也是你的家,你記得早點回家。”
莊明月目光注視應月瑤離開的背影,不知怎的,她有些奇怪。
看護她的人走來,提醒著,“莊小姐,你該回房吃藥了。”
莊明月回到病房,展宴派在她身邊的人,已經為她準備好了午餐,莊明月走進病房看到了,並不願意看到的人。
齊成俯身對坐在桌前的男人不知在說什麼,見到莊明月來,齊成又立馬收了聲,展宴對他說了幾句,齊成點頭,立馬走了出去。
莊明月恰巧手機響起了一通電話,是許教授打來的,莊明月躲著他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接聽電話。
“許教授。”
“我聽褚嫻說你最近沒去畫室?”
莊明月抿了下唇,感覺到身後有人貼了上來,環著她的腰,她掐著他手背上的肉,示意讓他不要亂動,“對不起,老師!我最近在醫院身體有些不舒服,忘記跟師姐請假了。”
“生了什麼病?”
莊明月“就是有些發熱,明天就能出院了。“
“最近下雨比較勤,多注意保暖,身體為重。”
“好的,老師我知道了。”
莊明月等到許泰年掛斷電話,她才收起手機,想將他推開,掙紮無果,她索性懶得在動,“你要抱到什麼時候?病房裡還有其他人在。”
展宴“他們不會看。”
莊明月“你這樣我不舒服,放開。”
展宴凝視著她的臉,臉上的傷已經消腫,除了有些不明的印記,已經沒什麼大礙。
四年來,風吹雨淋走過這麼多地方,依舊膚如凝脂,細膩滑嫩。
他粗糙的手指大拇指摩挲著她衣服下的肌膚,莊明月皺了皺眉頭,嫌惡的瞪了他一眼,“你彆得寸進尺。”
展宴無視她的小情緒,牽著她的手,去到飯桌上,替她拉開凳子讓她坐下,展宴坐在另邊,“…都是按照你口味做的嘗嘗。”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帝都?難道你就沒有彆的事可以做嗎?”
莊明月拿著筷子沒什麼胃口吃了幾粒米飯,低著頭,掩飾下了眼底的情緒。
“多空出點時間陪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