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特回憶了一下,道“他是九二年十月二十號…中午十一點四十分生的,每次過生日,他都會到卡著時間吹蠟燭。”
“好,那就看看吧。”
紙人分身抬手開始念咒施法,當他雙指亮起光芒落在天機鏡上,天機鏡上便再次出現投影。
隻見一個和李斯特長得有些像的青年坐在車上等人,不用想都知道這就是李斯特的哥哥李思林。
緊接著一個喝的有些醉的老者被人扶著從夜總會走了出來,送到了車上。
還有一個兩個隨行的保鏢坐在了老者左右。
“送孫長老回總堂,路上開慢點。”
“好的。”
李思林點了點頭便發動車子離開了。
隻是車子開到半路就被一輛車從拐角出現直接撞停了。
李思林直接被氣囊炸暈了過去。
而撞過來的車出來了三個夜色殺手,對著車後座就是一陣亂槍射擊,後座三人直接被打成了篩子。
畫麵一轉,李思林在重症監護室,一隻腿需要截肢,還有半邊腎損傷要摘掉,手術費高達三十萬美刀。
而幫派的人過來看了一眼,就放下十萬美刀離開了。
後麵他父母賣了車和房子,才湊夠了錢把他的命保了下來,不過他卻成了殘疾人,一家四口隻能住在餐館二樓。
後來他想去堂口找老大求助,才發現老大已經換人,原來的老大也被人殺了,那十萬美刀還是洪門總部那邊給的慰問金。
而為了不拖累家人,他把自己全身器官賣了五萬美刀給黑市人販子,最後他死在了一個手術台上,屍體隻剩一具空殼。
畫麵結束,李斯特雙眼已經通紅。
這樣的未來真的很難讓人不感到悲哀。
再說一遍,混幫派是沒有出路的。
作為一個退隱的幫派份子,我能告訴年輕人的就是,好好讀書,彆聽那些王八蛋的,大多數幫派份子隻有三個未來,坐牢、被殺和一事無成。
我就是一事無成那種,混了十年幫派,離開時兜裡隻有兩千米刀。
而另一邊的直播間前,有幾個人麵色不是發白就是發青。
比如李思林,那個小堂主、被槍殺的孫長老和他的保鏢。
堂口裡,李思林已經捂著臉哭的淚流滿麵,這樣的結果就是冰水把他熱血全澆滅了。
他此刻完全沒有僥幸心理,畢竟就算躲過了那次車禍刺殺,他也會死,畢竟堂主最後都被人殺了,他作為堂主的心腹,怎麼可能沒事。
而那個堂主也是麵色發白,沒想到會在李思林的命運裡看到自己的遺像,而且他完全不知道是被誰乾掉的就很難受。
不過他是孫長老的人,一切很有可能都是因為孫長老。
孫長老正在家裡睡覺,結果接到好幾個電話,掛了一個又一個,他隻好罵罵咧咧起來了。
“撲該!好不容易早睡一天,你們一個個電話跟催投胎一樣!”
“叔公,你再不起來就真的要投胎了啊!”
“什麼意思?”
“我發個視頻給你,你自己看吧。”
“視頻?投胎?難道我玩黑熊的老婆被發現了?”
當孫長老掛掉電話打開直播錄頻的片段,發現自己會被人亂槍打死後,全身汗毛瞬間都豎起來了。
而另一邊。
計劃乾掉孫長老和他心腹的黑熊也是忍不住爆粗口。
“尼瑪,這都能泄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