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刻意提醒我，我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徐朝陽拍手稱讚，就喜歡她那副咬牙切齒，可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權力的小小任性？
現在呢？
不知滋味如何。
至於鐘小艾說的那些話，徐朝陽的確不是很在意。
人心這東西，從來都經不起考驗。
偷腥、家暴，一向隻有第一次和無數次。
雖然總有人能克製住自己內心的**，但那種人，又何其少呢？
“小艾姐，我們還是說點實際的吧。”
徐朝陽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手指輕輕敲打著座椅扶手，將話題拉回了正軌。
“你想要什麼？”
鐘小艾喝了一口酒，那張沒什麼血色的麵容，多了一絲誘人的鮮紅。
徐朝陽轉過頭，默不作聲的望著她，眼神十分玩味。
鐘小艾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
她要是能搞清楚這個小王八蛋到底想要什麼，或許那個錯誤，就不會有開始。
於是鐘小艾晃了晃腦袋，不再糾結於這些問題，隻是提了個簡單的要求。
“適可而止吧，我們都需要一個體麵的收場。”
大家對這事兒心照不宣，這是目前最合適的解決方案。
鐘小艾很清楚，以徐朝陽的聰明，他會明白怎麼選最合適，怎麼選對自己最有利。
但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些患得患失。
或許一個錯，需要用更大的錯誤去彌補吧。於是鐘小艾深吸一口氣，也算是給出了自己的誠意。
“漢東的事，我可以兩不相幫。”
“這是我目前能做到的最大讓步。”
徐朝陽點點頭，該講利益的時候講利益，褲子一提，兩不認賬，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麼現實。
“侯亮平呢，你打算怎麼處理？”
徐朝陽故意提起那個名字，鐘小艾的眼神中有一抹難以掩飾的慌張，但更多的還是痛苦。
她咬著嘴唇，默不作聲，實則早已有些心灰意冷。
徐朝陽大概能明白對方的心思，對於侯亮平，鐘小艾以後的打算也許就隻是維係表麵和平。
隻要能做到這一點，就已經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預料，所以也不能奢望太多。
“我答應你。”
“什麼？”
鐘小艾回過神，目光望向一旁，對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話語感到奇怪。
徐朝陽心境祥和，眼神定定的看著她，難得有那麼幾分正經。
“我在床下說的話都管用，我答應你，不管漢東未來的形勢如何變化，我會給侯亮平一次機會。”
“當然，最後他能不能把握住，那就怪不得我了。”
鐘小艾啞然失笑，第一反應是徐朝陽瘋了。
他哪有資格，哪有能力說這種話？
可細細咀嚼，又覺得細思極恐。
畢竟回過頭來再看圍繞著侯亮平身邊的一係列事情，鐘小艾還敢說這隻是一個簡單的陰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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