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盧廣全為白石村做了多少,都和現在的事情無關。
這一次,是盧廣全仗著自己是村長,胡作非為,來找李劍的麻煩!
盧曉白咬了咬牙,低著頭,用微不可查的聲音,小聲說道“李劍,隻要……隻要你能放了我爸,我……我……我陪你睡……”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幾乎微不可查。
如果不是李劍聽力好,根本聽不到。
不過,聽到盧曉白的這一句話,李劍的眉頭一挑,不冷不淡的說道“盧曉白,你以為我是什麼人?”
盧曉白一呆,下意識地抬頭。
李劍這才注意到,盧曉白兩頰通紅,眼淚就在眼圈裡打轉兒。
李劍沒有絲毫的心軟,漠然說道“你以為,我是為了睡你,所以才做事?”
“你未免太小瞧我了,也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
“不是!”
盧曉白心中一緊,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是……”
是什麼,盧曉白也說不出來。
實話實說,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直以來,她都在盧廣全的保護之下。
雖然生活在村裡,但是衣食無憂,比很多城市的女孩生活條件都更加好。
而且,盧廣全一直都指望盧曉白能夠嫁進豪門,改變階層,對她更是不吝金錢。
這一點,從盧曉白的奔馳轎車,就能看出來。
這樣一來,直接導致盧曉白在人情世故方麵有很大的欠缺。
盧曉白看著李劍漠然的表情,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時候,她真的委屈。
一方麵,父親盧廣全去鎮上接受調查,前途未卜。
另一方麵,始作俑者李劍,和她曾經走得很近。
有一段時間,兩個人有過幾次香豔的時間,就差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
沒想到,不過短短數日,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看著盧曉白哭得梨花帶雨,李劍心中不由得歎了口氣。
不過,在他開口之前,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李劍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著張蕾的號碼。
猶豫了一下,李劍還是往一旁走了幾步,隨後按下接聽。
“劍哥。”
“怎麼了?”
“小雪給我打電話,他爸情況緊急,你能不能現在來一趟縣城。”
“知道了。”
李劍短暫的思索之後,當即說道“你把吳成的電話、地址發給我,我一會兒就過去。”
簡短的幾句話之後,李劍掛斷電話。
放下電話,他又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盧曉白,說道“現在送我去縣城,我可以考慮幫盧廣全說一句話。”
盧曉白一激靈,哭聲戛然而止。
幾秒鐘之後,她反應過來,馬上抹了抹眼淚,招呼李劍上車。
李劍沒有浪費時間,直接上車,隨後又給沈麗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去縣城,可能晚一點才能回來。
安排好這件事情,盧曉白已經帶著李劍駛離白石村。
盧曉白的心情複雜,車速也不快。
李劍也沒有在意,隻是看著窗外不斷變幻的景色,心中默默思索。
幾天前,他在雲山縣醫院第一次見到吳成的時候,就發現吳成的病有古怪。
那種邪術,顯然不是普通的病症。
當時在治好吳成之後,他並沒有多說。
一來,雙方第一次見麵,沒什麼交情。
李劍很忌諱交淺言深。
他治療吳成,也隻是看在藥材的份兒上。
二來,邪術這種事情,很容易被當成封建迷信。
不過,從吳成再次病倒來看,事情倒是沒有那麼簡單。
“也不知道,有誰在算計他?”
李劍心中自言自語,默默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