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僅僅是敬意而已。
一個出自大國人視角，出自一個司令員的視角。
對一個對大國國防做出了卓越貢獻的人的敬意。
但是，出自一個父親的角度，他仍舊不能原諒林牧野。
“林牧野，為什麼……”
“你分明在為大國不斷增強國防力量，可為什麼……”
“為什麼你還要給米國造出這麼多的武器和科技？”
“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科研的錢嗎？”
“難道隻是因為這麼膚淺的原因嗎？”
他低聲喃喃。
嗓音因為頻繁的抽煙而變得很是沙啞。
自打審判林牧野到現在，他滴水未進。
甚至都感覺不到饑餓。
他需要一個結果，一個讓他能信服的結果。
可現在結果算是出來了，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甚至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了。
“陳司令……”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引得陳國生一愣。
他瞥眼一看。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穆東。
畢竟是一個體係的，他和穆東也算是認識。
但也僅僅是認識而已。
兩人因為工作沒有太多的交集，所以私下的交情不算太深。
“怎麼了？”
陳國生微微皺起眉頭，沉聲問道。
穆東慢慢蹲了下來，從懷中摸索出一個煙盒。
他抽出一根煙，點燃。
長歎一口氣後，穆東看向陳國生，沉聲道：
“陳司令，我能聽聽你的想法嗎？”
“對於……林牧野的想法。”
陳國生微微眯起眼睛。
他沉默了。
良久，才緩緩開口道：
“沒什麼好說的。”
“在我心裡，他還是個賣國賊。”
“無論他做出了多大的貢獻，但都改變不了他是賣國賊的事實。”
“他為米國研發了這麼多的武器。”
“漆黑的槍管，讓我大國損失了不知多少衛士。”
“我，永遠不會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