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會辜負老師的期望！”
……
思緒回轉，林牧野回過神來。
他又坐在了被告席上。
看著眼前的聶風華。
他已經不再精壯。
常年的田中工作已經讓他呈現老態。
滿手的老繭，儘顯出歲月的痕跡。
越來……越像老師了……
……
此時，法官也收拾好了情緒。
他再次拿起這份沉甸甸的書信。
所有人屏住呼吸，繼續往後聽去。
他們這才發現，自己對敬愛的聶老還不夠了解。
林牧野再可恨，但他信中寫的，卻能讓他們更加了解聶老。
法官緩緩開口道：
“老師，您一直覺得您的種子還不夠完美。”
“您一直在竭儘畢生所學去研究。”
“現在您做到了您一直以來的夢想。”
“大國，已經沒有地方吃不上飯了……”
“可是您的身子也垮了。”
“您曾跟我說過，您研發出來的96號種子雖然產量達到了您的預期。”
“但是口感卻太過一般。”
“幾乎完全失去了稻米本有的香味和口感。”
“學生為此而研究了一番，終於成功了。”
“這，是學生按照您的命名續下來的97號種子，望您收到後能滿意。”
“終有一日，學生一定要讓您看到您夢中的景象。”
“讓您在稻米之下乘涼。”
“最好，祝老師身體能好些，不要太過操勞了。”
“莫要掛念學生，學生在此一切都好。”
“還請您不要說這份種子是學生給您的。”
“願您一切安康。”
“您的學生——林牧野。”
信到這就讀完了。
法官瞪圓了眼睛，一臉的震驚。
周圍所有的人都一臉的震驚！
包括華修文，包括陳國生，包括聶風華！
信上說什麼？！
97號種子，是林牧野研究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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