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撥離間真是有一手啊,怎麼這麼惡心?”
“馮部長快懟死他!米國天天都安的什麼心思?”
……
馮先熙心中也是一股無名業火油然而生。
但他麵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冷冷的道:
“真是可笑!天大的笑話!”
“米國沒有資格站在實力的地位上出發與華夏談話?”
“更沒有資格,說彆人挑起戰爭!”
“我感到悲痛,感到惋惜!”
“米國自己得了病,卻非得要給彆人把脈,為彆人治病,替彆人操心。”
“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國際笑話!”
“你……”
提問的米國人直接氣的渾身發抖,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的米國,的確是沒有資格站在實力的角度上質問大國。
德朗普頓時氣的直翻白眼。
他憤然起身,大步離開,頭都不回。
米國吃癟,接下來的提問都顯得比較謹慎了起來。
馮先熙一一回應後,便大步離開聯合國。
這次外交,對於米國來說根本是毫無意義。
不光沒得到便宜,還被馮先熙這麼懟了一頓。
現在可好,他們直接失去了要人的權利。
“看來,華夏真是鐵了心不打算交人了!”
“我們得找其他辦法才行!”
德朗普一邊走著,一邊憤憤的喃喃道。
與此同時,法庭之上。
法庭上的人,並不知道外交部此時打贏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他們的關注點,都凝聚在法官手上。
法官拿起了第三封信。
第三封信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致恩師。”
是寫給聶平江院士的!
想起這三個字,法官的手不由得微微顫抖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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