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放你走,你的家族也不會給你自由。他們已經決定用你來換取利益,哪怕你離婚,還是會被以更低廉的價格販賣給更差的人,我舍不得。
我隻能給你我所能做到最好的,哪怕你並不需要。彆無所想,隻希望你不要再獨自流淚。
……
完不成任務的懲罰是持續性的,心絞痛時不時來一下,挺折磨,檢查都做了也查不出原因。
簡厭問係統,大概要一個星期才能結束本次懲罰,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卻沒想到,第三天上午病房迎來兩位她想都不敢想的人。
簡厭看著麵前的女人,柔聲問:“媽,你怎麼來了?”
褚金元讓傭人將補品放下,看著她憔悴的臉色,有點心疼,卻沒有顯現出,“我聽瑞曉說了之後就開車來了,你這孩子平時是不是不怎麼在乎自己的身體?”
“我記得上次你還發燒。”
簡厭抱歉的抿了唇,“我的身體確實不是很好,可能是從小就不喜歡運動的緣故。”
佟海拉了張椅子給褚金元坐,自己則站在一邊,搖搖頭,“那可不行,年輕還是要多跑跑跳跳。”
“瑞曉小時候也不好鍛煉。”
褚金元說著,睨了一眼站在外麵打電話的男人。
簡厭好奇,“他現在每天早上都有跑步,原來以前也不喜歡運動啊?”
褚金元聽到她對佟瑞曉的作息十分熟悉,確定了兩人的婚姻是有感情的,心裡安穩放心,臉上帶著笑,“是。”
佟海哼了一聲。
“他高中被我管了一段時間之後才養成習慣的。那時候大冬天每天四五點起,就是為了陪他跑圈,要是再沒點成效真該氣的背過去。”
佟瑞曉打完電話進來就聽到老父親的話,饒有興致的問簡厭:“爸又在跟你說我什麼秘密?”
簡厭剛要開口回答他,就被佟海先了一步,“你還有秘密沒讓人家知道?”
話癆的人裝嚴肅起來真像那麼回事。
佟瑞曉笑眯眯的回答:“沒有沒有。”
簡厭掩唇。
佟瑞曉的父母挺有意思的。
骨子裡麵正直,卻又不是特彆古板的老古董,跟他描述中的父母有些出入。可能是年輕時嚴肅不太會表達,後麵十幾年慢慢變得豁達了。
嚴肅就是嚴肅,溫和就是溫和,玩笑就是玩笑,不做多掩飾,文人風骨。
跟善虛偽的商人完全不搭邊。
不知道怎麼就養出一個唯利是圖的兒子。
可見父母家庭是一個因素,本人走成什麼樣該得看個人性格。
她細細觀察,佟瑞曉表麵的溫和守禮從了父親,行為事的雷厲風行沉默寡言則傳自母親。
這兩者結合在一個人身上很吸引人。
這樣一想,佟瑞曉確實該是個很有魅力的人。她卻隻覺得他虛偽。
可能是因為他總喜歡笑。
笑容在大部分時候是拉近人與人距離的利器。可對於格外敏感的人來說,笑反而是最讓其揣摩的一點。
尤其那種吸引人親近的儒雅的笑。
她害怕這種偽善者,總覺得表麵越容易接近,背後越會輕易捅你一刀。
她觀察過,彆墅裡的傭人都對佟瑞曉給予一致好評。不是表麵奉承,而是發自內心覺得他回家少、脾氣淡、又不怎麼罰人,是個好伺候的雇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