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了……光刻機研究小組的……華夏研究員們……都坐上了飛機飛回華夏國了!”
畢登猛地一拍桌子:
“什麼?誰允許他們回去的!”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也開始議論紛紛:
“這是什麼事兒呀?怎麼說走就走了!”
“他們走了,誰來教我們的研究員製作4納米級的光刻機啊!”
“他們怎麼出的境!出入境管理局是吃乾飯的嗎!”
小議員連忙打斷他們:
“彆……彆吵了!是華夏國給他們包了專機離開的!”
華夏國的專機?
如果是華夏國的專機接走了這些華夏國的光刻機研究員的話。
那事情就不一般了。
“立刻致電華夏國的外交部,給我問問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是!”
小議員領了命令就立刻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華夏國撤回在米國所有光刻機教授科研人員的消息不脛而走。
網絡上可謂是眾說紛紜。
大家紛紛討論起來:
“華夏國這是開始行動了嗎?”
“看來前期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哦。”
“我就說吧!華夏國不可能忍氣吞聲的。”
“就隻是把研究人員撤回來而已,算什麼呀?”
“樓上的這就不懂了吧,米國的光刻機技術可是我們大華夏國的研究員教的哦。”
“把研究人員都撤走,他們即使有專利權,也不會做光刻機了。”
“那就更彆提更精細的光刻機了!”
“那接下來米國會做什麼反應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好激動好激動!是要見證曆史了嗎!”
坐在辦公室裡的馮先熙悠閒地喝著茶。
他在等待,等待一場硬仗的到來。
撤回在米國教授光刻機4納米級的科研人員隻是戰前準備工作而已。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好戲。
“叮鈴鈴——”好戲來了。
馮先熙放下手中的茶杯,仔細地整理了自己的西服和領帶。
邁開沉著穩重的步伐,走向正在泠泠作響的電話。
在電話響了七聲的時候,馮先熙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這裡是華夏國外交部,我是華夏國外交部部長馮先熙。”
“您好馮部長,我是米國駐華夏國外交員。”
“你好,米國外交員,請問你所為何事?”
“我為什麼事您不知道嗎?中國人怎麼這麼喜歡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