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時節,徐徐吹來的微風帶著清透的涼意拂過了一塵如洗的天空,紅牆白瓦之下蘊藉的是少年少女們金黃色的夢。
工藤新一踩著落葉走到了功勳室的外麵,腳下發出沙沙的聲響,他抬頭望向身後望去,眼中充滿了期待。
然而就在這樣一個秋意尚未濃、秋歌正當時的唯美畫麵裡,本該是場景中女主角的山本莉奈卻隻感受到了比冬夜更甚的寒意。
“請問一下,你們學校有什麼特彆靈異的事情嗎?”
工藤新一好奇地問出了她最害怕的事情,讓山本山本莉奈一時間怔住了。
或許是察覺到對方態度的變化,心思敏捷的工藤新一立刻補充道
“或者校園怪談之類的也行哦。”
山本莉奈聽到工藤新一談起靈異事件,起初非常害怕,但聽到他的補充後,稍微鬆了一口氣。
“工、工藤同學為什麼問起這個了啊?”
“你說這個啊,就當是我這個偵探的習慣吧。”
工藤新一解釋道。
“把學校裡的七大不可思議事件在短時間內找出來,然後推理出背後的成因和邏輯,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嗎?”
“哦,對了。你們這也是七大不可思議嗎?”
適當地將話題的關注點往自己推理狂的人設上靠,這樣的說辭讓對方容易接受了許多。
“這樣啊……”
山本莉奈小聲嘟囔著,然後還是很害怕地說道。
“不過這個我就沒法幫到你了,那些怪談啊、鬼啊什麼的,我還是很怕的……我可能沒法帶你去參觀了。”
工藤新一仔細觀察著對方的語氣、神態和動作等細節,大概可以確定她可能是真的膽小,而不是有意隱瞞什麼。
不過工藤新一倒也沒有氣餒,他這次的態度溫柔了許多,繼續說道
“沒事的,山本同學。你也不用親自帶我過去,就先跟我講講唄,就當是在八卦了怎麼樣?”
聽到不用親自帶工藤新一去探索校園內的怪談,山本莉奈完全放鬆了下來,然後她開始逐個介紹起流傳在校園內的不可思議傳說。
跟很多日本的學校一樣,秀典高級中學也流傳著各種各樣的怪談。
這跟日本這個民族的性格有關,日本人不論年齡和性彆,都熱衷於編纂和加工各種怪談故事,尤其是在相對悠閒的學生群體當中。
還沒有接觸到日本社會高強度社畜生活的學生們,可以有大把的時間給自己的校園生活添加一些小小的惡趣味,而這些就是校園怪談的由來。
不過,和日本很多其他學校一樣,秀典高級中學的校園怪談也大多是一些司空見慣的版本。
比如,廁所裡的花子、會跑的人體模型、會自己移動的石膏雕像等等。還有就是,閉著眼睛默數登上天台的樓梯,會發現最後多了一節,而這一節樓梯所踏入的其實不是天台,而是地獄。
當然,對於最後這個高城一高某人是可以實名辟謠的。
作為地府工作人員的他可以很負責任地證明,地獄那邊可沒有這麼方便的能力。要是真有,地府迎接課的鬼怪們一定會高興到當場耍個三鬼交替後空翻!
不過,除了這些爛大街的怪談之外,山本莉奈也說出了一些完全不同的版本,這引起了工藤新一的注意。
“你是指,有保安在午夜的時候瞅見人工湖旁存有模糊不清的人影,然而當人趨近時,那些影子便會突兀地消散,且每當人離去後,它們又會再度現身?”
工藤新一喃喃地重複了一番這則詭譎的傳說。
說真的,這部分內容絲毫沒有嚇人的感覺,著實難以歸入校園怪談的範疇。
但工藤新一的偵探卻直覺告訴他……
這可能不是怪談,而是犯人犯罪的行徑!
“嗯?工藤同學是害怕了嗎?怎、怎麼不說話了。”
看著工藤新一托著下巴沉思起來,山本莉奈小聲提醒道。
工藤新一有沒有害怕她不知道,但她在講述的過程中倒是自己把自己嚇了一遍。此時的她,與其說是在問工藤新一是否害怕,倒不如說是她自己害怕得不想說下去了。
“沒有沒有,我隻是在思考這是什麼東西造成的。”
工藤新一擺了擺手,隨口回應道,他現在發現了一些端倪,還需要更多的情報。
“難道不就是鬼、鬼……鬼嗎?”
山本莉奈顫抖著問道。
“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鬼啊……”
工藤新一很自信地說道,但話音最後卻逐漸沉默起來。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自信滿滿地這麼肯定著。
但在接觸了自防省和高城一之後,他反倒猶豫了起來。
倒不是他心中堅持的科學觀被徹底擊破了,相反,由於有了一個能親自接觸這些未知事物的窗口,他內心深處的探索欲反倒被激發了起來。
以前,科學很難證明鬼怪的真實性,隻能用存在證據來否定其存在的依據。但現在不一樣了,鬼怪的存在不僅被證實了,而且他還有機會親眼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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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些鬼怪是以什麼樣的形式存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