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聽到這話，臉上都呈現出無比震驚的神色。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眼前的這個家夥，明明都已經是天榜第一了，結果卻跑來問他們，一加一等於幾這樣的簡單問題，讓他們覺得無比的不可思議。
“不是，難道你不知道？”
因為過於震驚，以至於他們當中，都有人忘記了淩毅的雷霆手段，竟然敢重新開口發言了。
“廢話，我要是知道，我用得著問你們？”淩毅沒好氣的反問道。
那六人聞言，彼此不敢置信的對視了一眼，然後才敢確認，眼前的這家夥，並不是在拿他們開玩笑，而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於是他們當中立刻有人開口解釋道：“上界的人不敢隨意下界，是因為有女武神坐鎮，但現在，女武神被那位給盯上了，她自己都自顧不暇，哪還有時間來管我們？”
人間界有女武神坐鎮，這一點淩毅是知道的。但那位是誰？居然連女武神都要忌憚他？
要知道，當初女武神可是孤身一人殺到上界，差點把整個上界都給殺穿了的存在，這樣的人，難道還會有忌憚的人？
於是淩毅直截了當的問道：“那位是誰？”
“我們上界的神！”六人提起這人，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變了一副模樣，就好像隻要提起那人，他們就能感受到無與倫比的驕傲與自豪一樣。
淩毅之前在江州一戰的時候，就聽上界的那些人提到過，但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在仙域的時候，他的確也有一個叫做‘屠神者’的外號，這並不是他刻意在那些上界人的麵前吹噓。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堂堂女武神，居然都會被這樣一個存在給牽製住。
要知道，淩毅之前可是覺得女武神是超越那位的存在，畢竟在那位的地盤，女武神還能殺他個七進七出，就足以說明女武神的絕對實力。
結果現在，淩毅卻被告知，女武神自顧不暇了，這讓他一時之間，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再說了，人間界既然有女武神的存在，那她自然會被上界的那位給盯著，難道僅僅隻是現在才被盯著？怎麼就自顧不暇了？
淩毅剛提出自己的問題，對方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可縱使如此，他們在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如實回答道：“因為在這之前，雙方曾經約定，都不會直接參與到上下兩界的爭鬥當中，但上次在江州……”
那人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上次在江州的時候，女武神親自出手了。
但淩毅想了想，上次在江州的時候，他並沒有見到女武神，反倒是那位神秘女子，曾經出手過倒是不假。
想到這裡，淩毅突然神情一怔，立刻恍然大悟，暗自在心裡呢喃一句：‘原來她就是女武神啊！虧我之前還以為她隻是一個修為比較高的散修。’
這個念頭一出，淩毅之前很多想不明白的問題，這一下也就徹底想清楚了。
難怪她之前一直要自己提升修為，然後去維護人間；難怪她與自己無親無故，卻願意幫自己鎮守江州；難怪她……
這一切的一切，原來都是因為她是女武神！
‘淩毅啊淩毅，那麼多跡象都已經表明，她就是女武神，結果你卻偏偏視而不見，虧你還修仙了十萬年，這十萬年的時間，你都修到屁股上去了！’
淩毅在心中暗罵自己一句後，便收起這些負麵的心思，繼而問道：“在江州之前她就出過手，為什麼獨獨在江州那次之後，你們上界的那位才盯上她？”
“這……”六人聞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