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船是快船,貨輪是貨輪,或許那詭異現象,隻對貨輪起作用,所以想要重現當初的場景,就隻有把當初的貨輪開出去。”張凱旋解釋道。
聽到這話,曹紫鳶頓時明白過來,難怪當初那些快船開出去重走航線,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不得不說,還是老張辦事靠譜。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為了曹小姐的安全考慮,這一趟出海,我們得貼身護衛。”
章瑞霖沒有再糾纏,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說是貼身護衛,但其實就是為了監視曹紫鳶。
當然了,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那就隻有他章瑞霖自己知道了。
聽到他的這個要求後,曹紫鳶雖然不願意,但在沒有合適理由拒絕之前,她也隻能同意。
否則的話,就真有可能給人一種銷毀證據的印象了。
到那時候,那一對師兄妹都不需要查出真相,就可以直接把她帶到高層麵前,說她要畏罪潛逃。
僅憑這一點,她就很可能被送進執法局,然後開啟她任人擺布,受儘淩辱的下半生了。
“你們想去儘管去就是,至於貼身護衛就不必了,我在船上很安全,倒是你們,沒出過海,凡事要小心些才好。”曹紫鳶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她是一秒鐘都不願與章瑞霖這對師兄妹多待。
老張見狀,衝二人點了點頭,也急忙跟了上去。
“曹總,當真就讓他們這麼跟著?萬一他們搗亂的話,我們這點人,可沒把握對付他們。”老張壓著聲音,十分擔憂的說道。
“要麼不被他們發現,悄悄的離開這裡,否則一旦發現了,就隻能像現在如此了。”曹紫鳶歎息一聲,這就是她之前催促老張快點開船的原因。
“既然事已至此,你就多費點心,盯著點他們,彆讓他們搞破壞。”曹紫鳶又交代了一句。
她說是說彆讓對方搞破壞,但張凱旋知道,她的潛台詞就是,彆讓那兩個家夥,搞出一些不利於她曹紫鳶的虛假證據來。
“曹總放心,我一定會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盯著他們。”張凱旋拍著胸脯保證道。
另一邊,看著曹紫鳶離去的背影,沈清棠皺著眉頭問道:“師兄,我們當真要跟著她一起出海?”
“不然呢?”章瑞霖笑著反問道。
“可這貨輪上又臟又臭,一天我都待不下去!”沈清棠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
“你要是待不習慣,可以先回酒店,等我辦完了事,再來找你。”章瑞霖笑著說道。
一聽到師兄要把自己支走,沈清棠頓時就警惕了起來。
要是自己離開了,那你跟曹紫鳶那狐狸精,不就有大把的時間廝混在一起了嗎?
這怎麼行?!
“可你不是答應了高董,三天之內把她送到高董床上,讓她心甘情願服侍高董的嗎?”沈清棠再次勸說道。
隻是這一次,她把聲音壓得很低,哪怕距離他們三步,都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碼頭人多眼雜,很多事情不好辦,可一旦出了港,到了那茫茫大海上,以我們的修為,在這艘貨輪上,還不是任由我們為所欲為?”章瑞霖滿臉淫笑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可是這一來一回,時間上怕是來不及。”沈清棠很是擔憂的說道。
“沒事,這個我到時候去跟高董解釋。再說了,他要的隻是曹紫鳶的身子,時間早一天晚一天,影響不大。”章瑞霖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就好,否則我怕他反悔,不給師兄你淬元丹,耽誤了你晉升化勁宗師的大事!”沈清棠見自己勸不了師兄,也就隻好接受了這件事,不再繼續唱反調。
“放心吧,這淬元丹,師兄我誌在必得!”章瑞霖眼神灼灼的說道。
還有一句話他沒說,那就是,她曹紫鳶的身子,他章瑞霖也誌在必得!
與其便宜那姓高的,還不如在這之前自己先嘗嘗味道!
反正曹紫鳶都已經快三十了,他就不信那家夥還是處子之身!
既然如此,那自己先替高董探探道怎麼了?
再說了,既然是幫人嘛,那自然就要幫‘到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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