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呦呦隻覺腦袋昏沉得厲害,雙眼迷迷糊糊地撐開了一條縫,意識仿佛還被一團迷霧籠罩著,一時半會兒竟全然分不清自己身處何方。待那混沌的思緒漸漸清明,她才恍然驚覺,自己正蜷縮在車裡呢。車窗外,天色已然徹底暗了下來,僅餘幾縷微弱得近乎於無的光線,掙紮著從那無儘的黑暗中透進來,在車內投下一片黯淡的光影。
她下意識地微微扭動了下身子,這一動,才猛地察覺到自己的腦袋正靠在小哥那堅實的肩膀上。林呦呦頓時微微一怔,像是被什麼燙到了一般,目光慌亂地投向小哥。隻見小哥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眼神淡淡的,仿若一泓深邃的古泉,周遭這世間的紛紛擾擾、瑣碎繁雜,似乎都難以在那平靜的眼眸中掀起哪怕一絲漣漪。可就是這般古井無波的神情,卻奇異地讓林呦呦覺得心裡格外安穩,仿佛隻要有小哥在身旁,這世間便沒什麼可懼怕的。
林呦呦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好似天邊那抹豔麗的火燒雲,心中滿是羞赧之意,趕忙慌慌張張地坐直了身子。坐定後,她又偷偷地、小心翼翼地瞥了小哥一眼,見小哥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這才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稍稍鬆了口氣。
剛從那靠在小哥肩膀醒來的窘迫中緩過勁兒來,一旁的吳邪便極為敏銳地察覺到了林呦呦的動靜,立馬停下了和阿寧正聊得火熱的話題,滿臉關切地問道:“呦呦,你醒啦。”
林呦呦此時那小臉依舊紅撲撲的,恰似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嬌豔欲滴。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輕點了點頭,嘴裡蚊子哼似的嗯了一聲。吳邪見狀,趕忙手腳麻利地翻起了背包,邊翻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你這一覺睡得可夠久的呀,肯定早就渴了餓了吧。”說著,便變戲法似的從背包裡掏出一瓶水和一些壓縮餅乾之類的吃食,遞到了林呦呦的麵前。
林呦呦紅著臉接過,細聲細氣地說了聲謝謝,便低著頭吃了起來。這一路的顛簸折騰,又睡了那麼長時間,她著實是餓壞了,這會兒吃相雖說不上有多優雅,但在小哥和吳邪他們麵前,還是努力地維持著幾分矜持勁兒。小哥就靜靜地坐在旁邊,依舊是那副麵無表情的冷峻麵容,眼神平靜地望向車窗外那黑沉沉的夜色,也不知是在留意著外麵潛藏的動靜,還是僅僅隻是在放空發呆。隻是那線條硬朗的側臉,在車內這昏暗朦朧的光線下,顯得越發深邃神秘,仿佛藏著無儘的故事,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等林呦呦風卷殘雲般吃完了東西,還輕輕拍了拍微微鼓脹起來的肚子,前排開車的小七和阿寧這才正兒八經地開了口。
小七一邊穩穩地握著方向盤開車,一邊大聲說道:這次來的手下裡頭,有那麼幾個人不太靠譜,所以阿寧就安排他們先去營地做準備了。現在就剩下咱們這幾個人,還有黑爺開著一台車在咱們身後跟著呢。”
隨後阿寧接著小七的話茬,神色嚴肅地給小哥他們講述起了這次的行動。
就這樣,眾人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一邊任由車子在這荒郊野外的崎嶇道路上緩緩行駛著。車窗外的天色愈發深沉,直至最後,那黑暗仿佛一隻張牙舞爪的巨獸,徹底吞噬了整個世界,四周一片漆黑,唯有車子的前燈在黑暗中射出兩道慘白的光線,勉強照亮前方一小段路。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前方隱隱出現一片光亮,小七才緩緩地把車停了下來。
推開車門,戈壁灘上那裹挾著粗糲沙塵的風便呼嘯著猛地灌了進來,吹得林呦呦一個激靈,瞬間就精神抖擻起來,隻覺渾身暢快無比,那原本還有些昏沉的腦袋,此刻也清醒了不少。
抬眼望去,阿寧的營地當真是氣派非凡,尤其是在這夜幕籠罩之下,那種奢華大氣的感覺就愈發凸顯出來了。夜幕好似一塊巨大無比、沉甸甸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壓在整個戈壁灘的上空,將這一片廣袤的天地都嚴嚴實實地籠罩其中。
阿寧營地的那十幾輛路虎,在這深沉的黑暗裡,隻能瞧見大致的輪廓,卻依舊透著一股冷峻且堅實的霸氣,仿若一排沉默寡言卻又威嚴無比的巨獸,靜靜地守護著營地。營地四周,一堆堆篝火正燒得旺盛熾熱,那跳躍的火苗好似一群活潑的精靈,不斷地變幻著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形狀,將周圍那些忙碌穿梭的人們的身影拉得時長時短,映照在地上歪歪斜斜的,透著一種彆樣的光影美感。那些穿著風衣的人們,在這火光與黑暗相互交織的奇妙氛圍裡穿梭往來,動作乾淨利落,帶著一種神秘莫測又乾練灑脫的獨特韻味。
而他們身旁的巨大衛星天線和照明汽燈,在這漆黑的夜裡卻依舊儘職儘責地發揮著各自的作用。衛星天線高高聳立在那裡,宛如一個神秘而高大的巨人,靜靜地矗立著,仿佛正和那遙遠而浩瀚的星空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對話,透著一種深邃而神秘的氣息;照明汽燈則將營地照得亮堂堂的,那明亮的光線如同一把把利劍,驅散了不少黑夜所帶來的陰森壓抑之感,讓這片營地在這黑暗的戈壁灘上宛如一座璀璨耀眼的孤島,愈發凸顯出它那令人咋舌的“豪華”,也讓林呦呦不禁在心裡暗自感慨,果然還是有錢能造就這般與眾不同、氣勢恢宏的場麵呀。
(不要較真。實在儘力了文筆不好還望大家理解一下。希望大家動動發財的小手送些免費的小禮物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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