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幕,“大夫您告訴我,我家主子真的沒事”?
古大夫搖頭道,“你家主子有事啊,人都沒醒怎能無事”?
羅幕心裡一慌,到底有沒有事啊!
“大夫求您救我家主子,隻要主子無恙醒來,我們主仆感激不儘”。
古大夫皺眉,“你能……”不能盼你家主子好啊?
“嗷嗚…唔…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啊”!
羅幕害怕,怕聽到一句他家主子醒不來了。
看古大夫表情,都沒敢讓古大夫說下去。
“大夫,你一地要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身份最貴,不能出事啊”。
他家主子的身份,出了事他有九條命都不夠賠的。
陳景銘和古大夫對視一眼,這咋還哭上了,他主子又不是沒了。
古大夫這兩年同陳家走的近。王氏生產,古大夫被請了過來。
那次古大夫還真幫了王氏母子,從那以後,陳貴山一家就把古大夫當救命恩人對待。
少年頭上被紮了幾針,用針灸化開瘀血,這樣加上喝藥醒的快些。
醒針期間,又給少年上藥包紮傷口。
看羅幕實在擔心,出於醫者仁心安慰他,“你不用擔心,老夫醫術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救醒你家主子還是可以一試”。
羅幕一隻青眼窩一隻金魚眼,看著古大夫,“我死就死了,我家主子不能有事,我願用我的命換我家主子好轉”。
說完不顧傷勢就給古大夫磕頭。
這咋還磕上頭了?
古大夫在哪給少年拔針,看羅幕忽然磕頭,有些錯愕。
看一眼昏迷少年,這人不會有啥大來頭吧?
“你不求我我也會儘心治療,快起來吧,彆在把自個折騰死了”。
古大夫給少年包紮好,就要給羅幕看傷。
羅幕內心正慌亂,“我不要緊,大夫我家主子能不能醒啊”?
古大夫不耐煩了,“死不了,夢舟,把他放平”。
羅幕想掙紮,被韓夢舟給治住,放平躺在地上。
“不想死就老實點,讓古大夫給你包紮傷口”。
陳景銘翻個白眼,“我看你不想醫治,你再這樣,就把你扔出去”。
古大夫也道,“臉色蒼白失血過多,還強撐”。
擺弄幾下,也不知道咋啦,羅幕暈了過去。
“古大夫,他怎麼死了,他還沒說他主子是誰,來自哪裡呢”。
陳景銘眨眼,“他死我家啊,多不吉利”。
古大夫嗔他道,“沒死,也差不多了,看你急切,原來怕他死你家,既如此扔山裡多好,老夫也不必來此”。
古大夫搖頭歎氣,“人心不古啊”!
“你冤枉我”,陳景銘賠笑,“那您看這人怎麼也暈了”?
古大夫,“流了那麼多血,又折騰磕頭,不暈才怪”。
“………”
韓夢舟把人扶起送到床上躺好,等古大夫給人處理傷口。
古大夫利索的給羅幕包紮傷口,傷腿也給固定住了,看著羅幕搖頭。
古大夫摸摸胡子,“這少年雖然昏迷,得過個一半天能醒,這個男人嗎,傷好養血難補,你得給他吃補血藥,最好有老山參”。
陳景銘心疼,“老山參,這麼費錢,要不彆救了”?
古大夫,“帶都帶回來了,再扔出去那就是害人了,沒有老山參,有年小人參也行”。
陳景銘“嗯”隻要不是幾十年人參就行,“他們都暈著,怎麼喂吃的,要是幾天不醒不得餓死了”?
古大夫開藥方,一邊說,“熬稀粥,扶起上半身慢慢喂,可彆躺著糊氣管裡,不想死都得死了”。
瞅一眼陳景銘,“那你家就攤上人命嘍”。
陳景銘笑容一僵,“古大夫,您何故嚇我”。
“行了,讓人去抓藥,吃過藥看看情況”。
羅幕就是傷的重,身體到了極限暈了過去,就是得防著他高熱,要是半夜發高燒那就危險了。
古大夫交代好藥物用法,熬好藥給人喝下,古大夫守了一個時辰,沒有在出事就要回去了。
陳景銘給他拿了一籃子桑葚,一壇子桑葚酒。
“本想著明天回去給你送過去,今天勞你過來一趟,你自己帶回去吧”。
古大夫笑眯眯接過籃子,“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明天那人醒來就沒事了,要是連續高燒你在找老夫過來”。
下午陳景銘趁時間還早,就把采摘的茶葉拿出來。
又找來一口沒用過的小號鐵鍋,等會炒茶葉用。
先把鐵鍋清洗乾淨,燒火開鍋,仔細用麻布使勁反複搓鍋壁,以防有鐵鏽粘鍋,讓茶葉染上鐵鏽味。
準備好後開始炒茶葉。
先把鐵鍋加熱,然後倒進去一半茶葉,沒敢全倒進去,怕炒糊了。
陳瑤跟陳曉芸都過來看,陳景銘信心滿滿,開始炒茶。
“嘶,燙死我了”。
不弄不知道,一弄是真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