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拿來綠鬆石,陳景銘拿給魏淵幾塊品相不錯的,“給你,這幾個塊頭大,你做個配飾或者雕刻一個把件玩”。
魏淵搖頭笑道,“小九告訴我你們在哪裡撿的了,我派了人去撿,應該能撿到一些”。
旁晚魏淵派出去的人回來了,撿了好多大大小小的藍色綠色的石頭。
請了玉器坊的人過來鑒定後,真有綠鬆石夾雜在裡頭,收了半箱子的綠鬆石。
魏淵高興了,綠鬆石是價值連城,這麼多綠鬆石原石,可以做很多飾品擺件了。
第二天登船啟程,一路北上。
九月初的天氣已經開始穿著禦寒夾衣,早上的河道飄著一層白霧。
陳景銘坐在船上釣魚,逆水而上的船走的不快,陳景銘就跟鄭修儒老先生靜坐垂釣。
陳景銘的吊杆浮子動了動,陳景銘猛地一下提起釣竿,一條兩斤重的大鯉魚被甩了上來。
鳳翊把魚取下來,又把魚餌掛上。
鄭修儒看一眼鳳翊,這人武藝高強,又有才華,卻甘願守在陳家做武師,真是屈才了。
陳景銘釣上來一條大鯉魚,興致勃勃的把釣線甩到江麵上。
過了一盞茶時間又有東西咬鉤,陳景銘使勁往後拉,甩上來一個……大河蚌?
“這個……怎麼會釣上河蚌”。
小九跑過來,想把河蚌裡的魚鉤取下來,可是怎麼都掰不開蚌殼。
陳景銘看的好笑,“那把匕首沿著縫隙切開就是”。
小九從侍衛那裡借來一把刀,把河蚌切開了。
魚鉤取了出來,陳景銘看了一眼河蚌,突然想起來河蚌有不少珍珠蚌。
“小九把這個河蚌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珍珠”。
鄭修儒拂須一笑,“你莫不是以為這個是珍珠蚌”?
陳景銘道,“反正已經打開了,用手摸一遍而已”。
小九拿起被劈成兩半的河蚌,仔細在蚌肉裡摸索,真在蚌肉裙邊裡看摸到了兩個鼓鼓硬物。
擠出來一看,兩顆小指肚大小的橘紅色珍珠,圓潤飽滿富有光澤。
關鍵是它們一樣大。
小九把珍珠清洗後遞給陳景銘。
鄭修儒驚訝不已,還真是珍珠蚌。
陳景銘接到手裡,瑩潤的珍珠陽光下閃著晶瑩光華。
極品橘紅色很罕見的珍珠。
陳景銘讓小九收起來,繼續坐在船頭垂釣。
鄭修儒老夫子釣了一上午就釣到一條草魚。
魏淵知道陳景銘釣到一隻珍珠蚌,還開出來兩個極品珍珠,跟司空遼調侃道,“沒想到出來以後他的運氣更好了”。
司空遼是護衛魏淵進京的侍衛長,五品宣武將軍職,平時都沒什麼事情,隻有世子外出才會跟著。
司空遼二十多歲,四方臉龐屬於彪悍的長相。
司空遼也認識陳景銘,陳景銘是康王府常客,還有陳景銘身旁那個叫鳳翊的武師。
“比不得世子,他隻是有些運到罷了”。
魏淵輕笑,“景銘是個聰明人,此去京城恐怕並不安穩,有他在也能幫我一把”。
陳景銘還不知道被魏淵當做幕僚了,還在跟釣魚竿較勁。
“這次不會是釣上大魚了吧,這釣竿快折了”。
陳景銘也不能硬拉,讓魚隨著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