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紅英連忙問。
“好多了,雖然還有點紅,但沒有昨天那麼紅腫了,嫂子,看來這個藥真的有效。”
“也許是打吊瓶起的效果呢?”
“不像。”芬芬道“你們家屬院前前後後就送了十一個孩子過來了,都是上半天退燒傍晚又反複發燒了,隻有浩然兄弟今天沒有發燒。”
杜紅英……又大約是菩薩保佑,看自己累得太可憐所以放過了孩子呢?
“一定是這藥有效果。”芬芬道“我去給曾醫生說說。”
“彆。”不是杜紅英自私,而是那些醫生根本就不信“或許隻是湊巧。除非再拿一個人試試才好說。但是,自己的孩子隨便試彆人的我就擔不起這個責任了。”
正說著話,病房門被推開了。
“紅英,你說說這些娃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我家七七也發高燒了,說是傳染了病毒,家屬院十多個娃娃都這樣了。”
“嫂子,七七也發燒,喉嚨也長泡也紅腫嗎?”
“嗯呐,和浩軒他們一樣。”符嫂子看到床上睡著了的兩個娃,還有盯著她的浩然歎息一聲“我都在想噢,你一個人怎麼搞得動三個。”
“就是搞不動,幸好有芬芬幫我。”
杜紅英將芬芬介紹給符嫂子。
“呀,芬芬還是一個護士啊,真好,以後有什麼事兒在這兒也有熟人了,可以有個照應了。”
“嫂子,最好不要有事兒來這裡,來這裡都不是什麼好事兒。”芬芬笑道“嫂子,你在哪個病房?”
結果一問才知道,七七入住的就是昨天杜紅英住的那個。
“誰在看著七七?”
“老符在看著的,要不然我都丟不到手。”
“幸好符大哥來了,要不然,她們母女倆又要編排說嫁給當兵的人可憐了。”
“怎麼回事兒?”
當符嫂子聽完杜紅英的遭遇後火冒三丈。
“紅英,彆生氣,她們就是蠢,沒有我們軍人的保家衛國沒有我們軍嫂的默默付出哪有她們的享福。”
“嫂子,我不生氣。”杜紅英突然想起了外用藥“嫂子,這個你看你要不要給七七用。”
將紅兵開的藥方自己調的糊糊說了。
“剛才我和芬芬還在說,送醫院的孩子幾天了都還在反複發燒,我們這三個今天沒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外用藥有效果,你看……”
“用,我馬上給七七用,反正是外用的,不礙事兒。”
“那行,嫂子,走,我去給七七敷上。”
芬芬帶著藥糊糊去給七七敷,遇上了家屬院周海濤的媽。
“符嫂子,你家七七也是這個病啊?”
“對啊,都不知道怎麼傳染上的。”
“唉呀,我家濤濤都送醫院四天了,還在反反複複的發燒,焦死人了。”周嫂子看到七七脖子上貼的東西“咦,醫生,這個我們家濤濤怎麼沒有用上,你們不會是厚此薄彼吧?我們又沒有少交一分錢,怎麼不給我家兒子用上,你們領導在哪兒,我要找你們的領導。”
“周嫂子,你彆誤會,這不是醫院的藥。”符嫂子連忙道“這是紅英給的偏方,我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先試試。”
“紅英?高旅家的杜紅英?”
“是啊,她家三個娃都中招了,用了這個偏方今天下午沒發燒了,我就給七七試試看。”
“那怎麼是這個醫生來用呢?”
“周嫂子,這個芬芬也是咱們的準軍嫂,高旅身邊趙波的對象,國慶節就結婚呢。”符嫂子熱情的介紹“芬芬,這是周嫂子。”
“周嫂子好。”
“哎呀,你好你好,你那個偏方給我家濤濤用點好不好?”
芬芬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反正也正好要做實驗,有效果再告訴曾醫生好了。
但是她不敢再去幫忙敷了,隻把藥糊糊給周嫂子讓她自己回去給娃敷。
“那個,你們剛才說昨天住這個病床的三個娃娃的爸爸是旅長啊?”同病房的女子驚訝的問。
“是啊,是旅長,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
女子不好意思了,虧得之前還罵人家窮,果然是不窮啊,旅長一個月的工資怕是比自己家男人多好幾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