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的臉瞬間就泛起了紅暈,嬌羞的跑進了房間,啪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這這這...”
寧缺驚訝的都顫抖了起來,莫山山看著覺得有些好笑,寧缺這個樣子也太好玩了。
曾夫人,看向曾靜,曾靜愣了一會,便笑了出來,“好好好,若是能如此,我們自然是欣喜的。”
畢竟寧缺雖然隻是渭城的一個軍卒,但是據最近流傳出來的消息,寧缺乃是當年宣威將軍林光遠的孩子,更何況如今還是夫子的弟子。
也就是桑桑與寧缺之間的感情在那,不然僅憑他一個大學士的女兒身份,想要嫁給書院的十三先生那是不太可能的。
“喂,你們彆自說自話的好吧。”
寧缺插嘴說道,謝無憂瞪了他一眼,“胡鬨,自古以來婚姻之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說了,這世間除了夫妻,那對男女又能永不分離,你既然不願與桑桑分開,就給我安靜的待在那裡。”
謝無憂的話把寧缺心中的話全部堵在了心底,是啊,自古以來若非夫妻,即便是父女,又那又不分開的道理。
“隻是你怎麼成我長輩了!”
寧缺嘟囔著說道。
“你是夫子的弟子,我與夫子同輩相交,為何不算你的長輩。”
謝無憂平淡一句話,讓寧缺徹底沒話說了。
“既然如此,那我夫婦二人也就先回去了。”
曾靜見此,也就站起身來,拉著自己的夫人向謝無憂告辭了。
“二位走好,二位既然是桑桑的父母,便無須客氣,若是想來看桑桑也無須謹慎,此處雖然是陛下送於我的,但是我會將此處當做桑桑的嫁妝,過幾日我便找夫子前去貴府商量這兩人的婚事。”
謝無憂將曾靜夫婦送到門口的時候,曾靜有些惶恐的說道:“豈敢豈敢,此處是陛下送於的,豈能當做桑桑的嫁妝,還有夫子,因當是我們二人前去拜訪才是。”
“即是送我的,便自然由我做主,至於後者,自古以來都是男方拜訪女方,即便是夫子,又怎能例外,還請二位寬心等待。”
見謝無憂堅持,曾靜夫婦也隻能答應下來。
一路回府的馬車上曾夫人還有些感歎,好不容易才找回女兒,這馬上又要嫁出去了。
曾靜勸慰自己的夫人道:“那還不是桑桑也不想離開寧缺嘛,如此也算一件好事,說起來你我雖是桑桑的父母,可真要比起來的話,在桑桑心中還真比不過寧缺。”
曾夫人頓時怒了,“如此情形還不都怪你,想當初我剛生下女兒,便被人偷走了,你連你自己女兒都保不住,你還好意思說。”
對於曾夫人的怒氣,曾靜自然隻能默默受著,不過他還是感歎道:“不過桑桑這孩子還是有大氣運的,不說寧缺乃是夫子的親傳弟子,那位劍尊對她也是關愛有加。”
曾夫人聞言也是一陣唏噓,若非謝無憂如此安排,隻怕他們還一直和寧缺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