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狗追,超級係統真超級!
黑玫瑰抓了幾粒油炸花生米放在嘴裡,繼續說道:
“哦,對了。王大虎曾經替你送過幾次死信箱。恐怕二狗那裡也已經暴露。
我昨天到二狗家附近,想通知二狗帶電台轉移。我偷偷潛進二狗家,發現二狗根本就沒在家,而且家裡還挺亂。我去地下室看了一眼,電台也不見了。恐怕他也已經被抓進去了。我們沒有了可以跟島聯係的電台了。”
“唉,放心吧。老狐狸那兒有一個專屬的私人電台。他可以聯係島。”毒峰安慰道。
“哎,你說這個老狐狸,誰都不相信,也太謹慎了。隻有他來找咱們。咱們被他領導這些年了。也沒見過他長什麼樣。”黑玫瑰抱怨道。
“我說黑玫瑰,你這種好奇的性子真得改一改。我總告訴你,好奇害死貓,可不是嚇唬人的。啥時候你見過老狐狸的真容,估計你也就離死不遠兒了。”毒峰警告道。
“呸呸呸,淨說一些不吉利的話。我以後不好奇就行了唄。”
黑玫瑰對毒峰翻了一個大白眼,又繼續說道:“老狐狸每個月讓我們6號下午2點,13號下午3點,20號下午4點,27號下午5點,在這兒等他一小時。這都快等一小時了,你說他能來嗎?上回他就沒來。讓我們乾坐著白等。”
黑玫瑰抬起手,又看了看手表,顯得不耐煩。
這時房門外響起了有規律地敲門聲。
“叩,叩叩,叩叩叩”
黑玫瑰和毒峰相互對視一眼,一起從座位上起來,悄悄走到大門邊。
一陣敲門聲過後,毒峰衝黑玫瑰點了一下頭。黑玫瑰上前把門栓打開。
門外站著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兒。他的背已經彎曲,身上穿著帶補丁的衣服,白發蒼蒼,步履蹣跚地走進院子裡。隨後黑玫瑰把大門關上。
他觀察了一眼四周後,眼神瞬間由蒼桑變成了狡猾而詭異,略顯駝的背挺直了,邁著矯健的步伐,走進了屋子裡。毒蜂和黑玫瑰也跟著他走進了屋子。
老頭又看了一眼四周,確定安全後說道:“你們和特派員接上頭了嗎?說一說最近發生了什麼狀況?”
兩個人聽到這話,一起立正站好,一改原先散漫的態度。毒峰嚴肅的說道:“報告,長官。因為中途出了些變故,所以沒有跟特派員接上頭。
不過我們初步懷疑特派員就是第一軋鋼廠新來的那個技術員,他叫傅庭琛。
當時隻有那個時間,他拿著一份報紙。要不是出來三個人攪局,估計我們就接上頭了。”
老頭一邊聽毒峰彙報,一邊坐在椅子上,手指還不停的在桌子上敲擊。
“噢,傅庭琛?嗯,我知道了。那麼最近有什麼狀況需要向我彙報的?”老頭問道。
“替毒峰送信的王大虎和王二虎兄弟倆已經被抓了。他們並沒有看見毒峰的真麵容。不過他們往死信箱裡,送過幾次信。我昨天去二狗家,發現他不在家。我初步估計他可能被抓了。”黑玫瑰陳述道。
“嗯,我知道了。我通過彆的渠道已經得知二狗已經被抓了。不過他對咱們狐狸組什麼情況都不太了解。基本上發一些不是十分太重要的消息給島那邊。我們的損失不算太大。”
“二狗被抓才發生一兩天的事情。長官,你馬上就知道了,難道?警察那邊有咱們的人?”黑玫瑰自言自語的說。
老頭的眼神如同黑夜中的餓狼,陰森而狡猾,充滿了危險的氣息。他直勾勾的盯著黑玫瑰,不說一句話。
黑玫瑰意識到自己的自言自語被老頭兒給聽到了,身上冒了一身冷汗。
她在心裡想:都怪我這好奇心,這下完了,好奇要害心貓了!
突然,老頭抬起一隻手,啪的一聲打在了黑玫瑰的臉上。黑玫瑰被打得踉蹌幾步,嘴角迅速的流出了血來。
老頭生氣的說:“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黑玫瑰的眼裡閃過一絲害怕。她用手擦去嘴角的血,馬上立正站好。
“是。”
“哼,破壞軋鋼廠新進的機器從而儘可能引起夏國和s國的矛盾,這兩件事辦的怎麼樣了?”老頭兒詢問道。
毒峰看了一眼黑玫瑰臉上的巴掌印兒,說道:“我趁工人們都中午吃飯,三車間恰好沒有人的空檔。我偷偷的溜進三車間,把新機器設置好的參數給改了。
我請假從軋鋼廠出去的時候,聽門衛說新機器已經出現故障,刀具斷裂。
另外黑玫瑰給兩位外國專家下藥,誘發他們慢性病發作嚴重。他們現在被送往醫院救治。”
老頭兒滿意的說道:“嗯,表現的很好。希望這件事情能慢慢發酵,讓s國和夏國產生矛盾,從而阻斷他們的合作關係。
另外我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黑市那邊兒好像不太對勁兒,有許多警察監視黑市。
我剛想安排特派員在黑市接頭。可消息放出,黑市就被監控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狐狸組內部已經有警察混入其中。
所以我們都要做出12分的警惕。”
老頭說完話又看向了黑玫瑰,繼續說道:“尤其是你,最好給我小心點兒。如果下次再犯可就不是一個巴掌的事兒了。至於是什麼?你自己猜。”
“是。”
“毒蜂,你好好的觀察一下傅庭琛,如果他沒有什麼問題,你就用暗號試探一下,看看他是不是我們要找的特派員。
黑玫瑰你雖然把兩位專家送去了醫院,但是為了破壞他們的合作關係,你最好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一個。”
“是。”
毒峰和黑玫瑰齊聲回答道。
老頭說完話,就從屋裡走了出去,把大門打開。他又恢複成一個駝背的老頭兒,步履蹣跚的走出大門,消失在巷子的儘頭。